陳甯進門後,掃視了一下這個包廂内。
除了比昨天吃飯的那個包廂還要奢華一些之外,并沒有其他人的蹤影。
“鬼手大師呢?”
陳甯直接轉頭對着青年質問。
而玉剛和甄洛貴都帶着冷笑進了門,關門後就如同門神一般盯着青年。
“您是陳甯先生嗎?”
青年并沒有回答陳甯的話,而是盯着陳甯幾秒後,直接問了一句。
陳甯一眯眼,果然是認識自己的人。
“說吧,你是什麼人,怎麼會有我曾經的東西。”
陳甯雖然沒有回答,但是反應已經算是默認了。
說話時,眼中帶着一絲危險氣息盯着青年。
“陳先生您不用懷疑我,更不要為難我,我隻不過是個跑腿的。”
青年額頭已經在微微滲出汗水,但是表情上卻很淡定從容。
“一個先天巅峰強者跑腿?還真是不簡單呢,說重點吧,你主子是誰。”
陳甯眯着眼說道。
聽到青年是先天巅峰境界,玉剛在門口的嘴角抽了一下。
自己比這小子大了十幾歲,境界竟然沒有他強?
這真他麼太尴尬了。
看來自己得好好想辦法溜須師叔祖,讓自己的境界再提升提升了。
“我有些話隻能單獨和陳甯先生說。”青年目光直視着陳甯。
陳甯眉頭一挑,然後對玉剛和甄洛貴示意了一下,兩人當即退了出去。
“說吧,最好能給我個滿意答複,否則我可不管你的主子是誰。”陳甯盯着青年道。
“我的主人說了,一周肯定内會來見您,至于她的身份......她讓我轉達您一句話,然後讓您猜一下她是誰。”
青年說到最後時表情有些謹慎。
明顯是擔心眼前比自己還要年輕帥氣的男人突然爆發。
陳甯一愣,這他麼是小孩子玩遊戲呢?
現在都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自己十分熟悉的人了。
“說吧,什麼話!”
陳甯沒有動怒,隻是淡淡問道。
“‘當年許諾的東西是不是想賴掉了’就這樣一句話。”青年說道。
“當年許諾的東西?我許諾過的什麼東西?”
陳甯眉頭一皺。
“那我就不知道了,主人說了,如果您要催眠或者逼問我的話,就讓子軒當場自盡謝罪。”
青年語氣多少帶着一絲苦澀和無奈說道。
陳甯眉頭再次一挑。
上一句正式轉達的話,還沒有子軒最後一句話有用。
陳甯意識快速轉動,結合自己的玉牌雕刻被這人随意的出手,還知道自己的催眠術的人可不多。
擺着手指數都不超過十個。
而這其中還要抛開五位師父,那剩下的人當中,自己對其許諾過什麼事還沒辦到的。
突然。
陳甯靈光一閃!
他終于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曾經的兒時玩伴。
也是五師父收的一個弟子。
陳甯是五位師父的共同弟子,也就是占據了他們三個弟子名額中的一個。
這并不妨礙他們每人還能再收兩位弟子。
陳甯越想,越發肯定自己猜測的沒錯。
眼神也從原本的一絲惱火逐漸轉變成了笑意。
如果是她,搞出任何情況都不稀奇了。
肯定是她!
“她現在在哪,為什麼不直接來見我?”
陳甯對青年子軒的語氣都和善了幾分。
“這......陳先生真的猜到了?”
子軒猶豫了一下,不太确定的問道。
“當然了,要不要我告訴你她的名字,年齡等等一些系列的信息?”
陳甯笑着說道。
“不用了,我相信您确實猜到了,看來主人很了解您,哪怕您和他已經十年沒見。”
子軒帶着一絲絲的小嫉妒說道。
“我們曾經可是磕過頭拜過靶子的親兄妹,當然彼此了解了。”
陳甯說到這裡時,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曾經也有童年,隻不過和普通孩子有些差别。
但是要說小夥伴,十二歲之前也是有過的,而且還不少呢。
“行了,直接告訴我她在哪吧,十年不見還和我玩什麼躲貓貓,她不過來我就過去見她。”
陳甯内心有些小迫切。
“這......您現在見不到主人,主人也不是故意和您躲貓貓,她說一周内會來見您,肯定有她自己的辦法過來。”
子軒皺眉帶着為難說道。
陳甯眉頭猛然一挑,這子軒的話裡信息可是不少。
首先陳甯就聽出了一點,他的主人現在應該受到了某種限制,根本不能自由外出。
“如果我逼問你信息,你會和我說更多嗎?”
陳甯目光又恢複了冷漠看向子軒。
“子軒的命死不足惜,但是我一旦透露更多,會危及我主人的安全和您的安全,所以子軒會在您逼問前自盡。”
子軒很是認真的說道。
陳甯眉頭再次挑了兩下,這家夥說的是實話,剛剛一瞬間就能感受到他的死志。
“你對她很忠心。”陳甯淡淡道。
“沒錯,還是完全的死忠,甚至說是愚忠也罷,隻要有一點危及到主人的事情,子軒都不會做,因為我欠主人的不止十條命。”
子軒很是認真嚴肅的說道。
“算了,那我也不為難你了,和我說說玉牌的事情,這個可以吧?”
陳甯轉變了态度,對這子軒拍了拍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