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誰的,先全部牽走再說!”
馬廄裡面,雲铮也不管這些馬是誰的,先牽走再說。
甯可錯殺,不可放過!
大不了事後再歸還驿館的馬匹就好。
眼看着自己的馬匹被牽走,一衆北桓人氣得咬牙切齒的,個個都恨不得把雲铮碎屍萬段。
“都别看了!”
班布正在氣頭上,沒好氣的呵斥道:“誰都不許阻止,讓他們牽!我北桓男兒,願賭服輸!”
說罷,班布便氣沖沖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熟都輸了,還能說什麼?
白紙黑字在那寫着,從他輸掉賭局開始,這些馬匹就不是北桓的了。
眼不見為淨!
再在這裡看着,隻會更加生氣。
回到房間,班布就拿出之前射來那封信的羽箭。
之前将這支箭和那封信留下,也是一時興起。
如今,那封信派上用場了了。
這支羽箭,也應該派上用場了!
不一會兒,有人來報,說是巡城司的人來了。
雲铮一聽就樂了。
正好,多來點人幫自己牽馬匹。
雲铮快速走出去,還沒等巡城司的人開口,便迫不及待的招呼:“别愣着了,趕緊來幫本殿下牽馬!”
“殿下休得亂來!”
領頭的将軍黑臉道:“殿下此舉,無疑是搶劫!請殿下立即停止,末将已經派人通知聖上了,若是殿下再不......”
還沒等領頭的将軍說完,雲铮便将自己跟班布簽訂的賭契拍在他手上:“看清楚了!這些馬匹,都是本殿下的!”
将軍微微一愣,連忙打開賭契,借着火把看起來。
看清賭契的内容,将軍臉上頓時狠狠一抽。
“殿下這是......賭赢了?”
将軍愕然的看向雲铮,小心翼翼的将賭契還給他。
“廢話!本殿下要是沒賭赢,北桓使團的人會眼睜睜的看着本殿下的人把他們的馬匹牽走?”
雲铮無語的看将軍一眼,“趕緊叫人幫忙牽馬!”
将軍稍稍猶豫,見北桓确實沒人阻止,這才硬着頭皮讓手下的人幫着去牽馬。
有了巡城司的人的加入,這速度一下子就快了起來。
不多時,馬廄裡面就連一匹馬都沒有了。
眼睜睜的看着這群大乾的人将他們的馬匹全部牽走,一衆北桓人個個氣得臉色鐵青。
雲铮騎上一匹高頭大馬,沖着驿館拱拱手:“國師的厚禮,本殿下就先收下了!國師明日離開之際,本殿下就不去送了!”
聽着雲铮的的話,驿館裡的班布氣得渾身哆嗦。
猶豫片刻,班布還是迅速拉開門走出,恨恨不已的說:“六殿下慢走!我北桓戰馬性烈,六殿下文弱,可别摔下馬了!”
“這就不勞國師操心了。”
雲铮擺擺手,又賤兮兮的笑道:“本殿下這裡也有一題,國師,咱們要不要再賭一次?”
“好啊!”
班布咬牙道:“老夫倒是要聽聽殿下有何妙題!”
雲铮微笑:“聽可以,但國師還有什麼能拿來賭的嗎?你們總不可能拿你們這一身破衣裳來賭吧?”
“你......”
班布微微一窒。
他知道,自己被雲铮耍了!
雲铮根本沒想跟他再賭,就是故意往他的傷口上撒鹽。
刹那間,班布體内氣皿翻湧。
班布努力的想要壓住翻湧的氣皿,但還是壓制不住。
“噗......”
班布猛然噴出一道皿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