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永州這邊生意店鋪出問題,坐不住了。”聽後韓瑜淡淡道,并無什麼反應,依舊拿着水壺在澆着花。
“我本以為是王鼎昌要來的,沒想到他這個敗家兒子來了,來又有什麼用?”
韓瑜不屑道:“我早已經做好了布置,今日永州商會聚集商讨,”
“之後富陽伯爵府的生意就會被全面排擠,在永州難以生存!”
“而且......我還收買了他們在永州生意的負責總管,大局以定!”
聽了這話,韓元正心裡稍安,王康前來,想起新奉縣幾番遭遇,他總是心裡難安。
韓瑜暼了眼韓元正,“就因為他來,你就如此慌張?”
“新奉縣之行不過遭受暫挫,就令你如此,元正,你讓為父有些失望了。”
“父親,孩兒隻是心有不甘!”
“既有不甘,就去把場子找回來,若我所料不差,那王康定會去商會,你也去吧......”
“我已經跟韓安說好,讓你接受商會,作為曆練!”
韓瑜說着又問道:“蕭幻現今如何了?”
“蕭幻?大概在家中養傷吧!”
韓元正說道。
從新奉縣回來,韓元正便将所有過失都頂到蕭幻身上,永定伯爵府,府規甚嚴,因此蕭幻受到極重責罰。
而這些都是在韓瑜的默許下,他也是知情。
“近日府中流傳說我處事不公,對你太過溺愛。”
“一定是三弟傳出......”韓元正咬牙道。
“你是我長子,平日裡我對你多加培養,才是多給你一次機會。”
“但也隻是這一次!”
韓元正忙着道:“父親對孩兒愛意,孩兒自然緊記,定然不會再讓父親失望。”
“此次王康到來,就是你反擊的機會,商會裡還幾人,看中富陽布莊的紫色絲綢,不想與之為敵,你去将他們處理,殺雞儆猴!”
韓瑜說着又是冷聲道:“記住,你是貴族,是我永定伯之子!”
“是!”韓元正應道。
“另外,派人把蕭幻殺了吧,做的幹淨點!”
“啊,為什麼?”
韓瑜轉向了韓元正随意道:“為父再教你一事,蕭幻本無過,但被你提出為你頂罪!”
“事後還遭受重罰,難免他的心中會有怨恨!”
“既然已經如此,便做了幹淨,以防日後會與我們為敵,”
“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韓瑜冷聲道:“身為一個上位者,心要狠,心不狠,便站不穩!”
“甯殺錯,不放過!”
聞言,韓元正頓時一凜,鎮重道:“孩兒,明白了!”
說着他好似又想起了什麼開口道:“董乾來信中還說,張小姐也随同王康來了泰安。”
“張小姐?”
韓瑜皺眉道:“先前你冒犯張小姐,我雖已給寫信賠罪,但還不足,這次就将其請到府上,由你相賠!”
“是!”韓元正頓了頓又艱難道:“董乾在信中還說......張小姐跟王康似乎關系不尋常,他們還同乘一車,這個......”
韓瑜道:“這個就不是你考慮的事情,張小姐在新奉縣,此事我是清楚的,”
“再說她是總督千金,此次打壓伯爵府也有出謀,怎麼會跟王康牽扯不清,就算有,也是别有意圖!”
“是!那孩兒就先去了。”
言罷,韓元正便徐徐告退,也是前往了商會......
而韓瑜卻是将面前一朵燦爛之花折下,拿在鼻前嗅,輕聲呢喃着,“王康?豎子也想以卵擊石,可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