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告訴你妹妹?”林墨覺得很不可思議,“出了這麼大的事。”
“這麼點小問題,我不想讓她擔心,所以就沒有說。”瑾夏坐穩身子,“你怎麼來了?這麼早。”
“來看看你不是應該的麼?”張林墨将她扶坐好,然後打開早餐盒,同時看了看這兩束蘭花,“我們是朋友,也是鄰居啊。”言外之意是關系應該好一點。
女孩轉眸看了看他,也看到了那兩束蘭花,她對他說道,“你跟韓銘澤還挺有默契的啊。”
“所以這是他送的?”他語氣淡淡,内心特别不高興。
“嗯。”女孩說,“他昨天來過了。”
“我給你帶早餐了。”張林墨不想提那個家夥,将一碗銀耳粥端到她面前,轉移了話題,“醫生說你可以吃些東西了。”
所以,他是問過沈醫生了?
打電話給他了?
他的細心擺在了明面上。
“你今天上午不用拍戲嗎?”徐瑾夏對他說,“你趕緊回片場吧,不要耽誤了進度。”
“不着急。”張林墨在椅子裡坐下來,用勺子舀了一些粥遞到她唇前,“先吃早餐吧。”他隻想留下來陪着她。
“我自己來。”女孩從他手裡接過了勺子與碗。
張林墨也不強求,知道她會不習慣,他能留在這間病房,他就覺得很滿足了。
有時候真不能要求太多。
隻不過轉眸看向那兩束一模一樣的蘭花時,他的心裡不太好受,尤其是其中的某一束,就像一把刀子紮在他心髒。
韓銘澤那家夥是什麼意思?
他居然送瑾夏蘭花!
想起他昨天替瑾夏找證據,獨自一人調監控,最後與安琪兒在走廊裡對峙,林墨對他并沒有感激,危機感反而加深了一些。
那家夥喜歡瑾夏,不是鬧着玩玩的。
就在瑾夏喝完碗中的粥時,房門被推開,徐瑾一挎着包包沖進來,“姐!你怎麼樣?!你怎麼會洗胃呢?你吃什麼了呀?你不是一直很講究的嗎?”
裡頭的兩人被她吓了一大跳,皆看向她。
“姐,你都住院了怎麼不主動打電話給我啊?”徐瑾一懊悔不已,在床沿坐下來,“我就不該在朋友家裡過夜的。”心疼地拉起了姐姐的手。
“傻丫頭,自責個啥呢?”瑾夏唇角一揚,“我能有什麼事?這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你在你也不是醫生啊,又幫不上忙。”
“我不是醫生,但我可以陪你啊。”
“好啦好啦。”
“姐,你真的吓死我了!”瑾一伸手将她擁抱住,是真的擔心到了。
姐姐安慰着她。
張林墨被這種姐妹情深感動了。
早上,在片場,田恬與向恒相遇了。
“有沒有看到墨少?”向恒問她,并四周尋找,“他手機打不通。”
“沒有。”田恬猜測到,“不過他可能在醫院。”
“他怎麼了?為什麼在醫院?”
田恬知道他昨晚休假了,所以對于瑾夏身上發生的事,他并不知道,于是她說道,“不是他怎麼了,是瑾夏怎麼了。”
再接着,她把事情經過跟向恒講了,他覺得無比震驚!
“他那為什麼不讓報警?!”向恒都有點打抱不平了,“安琪兒就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在車上寫的,連手機熱點發的,這會兒還沒回酒店,采風中......今天更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