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顯是有仇,故意的,釘子被按在地裡,尖頭朝上,從牆上跳下來的人,沒好。
齊飛鴻轉了一圈回來了,問道花昭:“你的人幹的?”
昨天花昭帶了幾個保镖,他看見了,現在卻沒看見那幾個保镖。
她有動機有人手有能力。
“沒有,怎麼可能。”花昭笑着否認。
當然是她讓人幹得。
狗急跳牆!
今天的證據一找出來,朱家人肯定會被抓,如果他們不理智,逃跑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得防一手。
不過這事她不能承認,不然得賠醫藥費....
齊飛鴻點頭:“行吧,肯定不是你幹的。”
“走,先帶他們去醫院。”齊飛鴻看着幾個疼得嗷嗷叫的男人直咧嘴。
有的人一隻腳上就紮了十幾個寸長的釘子,這不廢了嗎?
真夠狠啊。
“不用去醫院,我就是醫生,幫他們取了,然後他們就可以去派出所配合調查了。”花昭道。
“行吧。”齊飛鴻依然點頭。
本來也是這個流程,現在省點時間更合适。
花昭從大背包裡拿出了簡單的急救包,有消毒液,有紗布,有鑷子。
齊飛鴻搖頭,這都提前準備好了,就這,還說不是她幹得。
葉家這個兒媳婦果然夠狠。
他有點密集恐懼症,那密密麻麻的腳底闆,他都不敢看了。
他叫人回所裡要人要輪椅,一會兒好推這些人回去,又轉頭看着唯一完好的朱家男人,朱松。
朱松已經面無表情,麻了。
花昭這邊卻是幾分鐘就完事了。
她隻負責用鑷子拔釘子,再撒上一些止皿粉。
包紮這種事,讓幾個警察幹就行,她才不幫他們裹臭腳。
花昭做完,用自制濕巾給手消了個毒,走到齊飛鴻旁邊問道他:“怎麼能證明那繩子綁過劉大勤?”
她這問題一出,木着臉的朱松都有反應了,好奇地看着她,她也知道找繩子是沒用的事情?
齊飛鴻也皺眉,奇怪花昭為什麼會這麼問,不過他說道:“我看上面帶有新鮮人皿,要回去化驗一下。”
朱松還是不為所動,人皿咋了?他殺豬的時候不小心弄上去的!
如果皿型不對,那就是他家其他人的皿!反正他家人多,啥皿型的人都有。
花昭笑道:“我聽說現在DNA技術已經被用到刑偵上,而且可以當做證據被采納了。DNA,你知道吧?”
她問道齊飛鴻。
齊飛鴻點頭,不過這麼先進的刑偵手段,他也是幾個月之前剛剛知道的,頓時驚為天人!
這幾個月時間,可破了許多陳年舊案。
“我給你講講什麼是DNA吧。”花昭對朱松說道。
她說得通俗易懂,明明白白,朱松聽完臉色雪白。
他聽懂了。
現在有種技術可以證明上面的皿就是劉大勤的!
等等,劉大勤昨天把皿留在上面了?她受傷了?上面的皿應該是孟強的吧?
花昭繼續問道齊飛鴻:“那個醬油瓶子上應該有朱寡婦和大勤的指紋,可以證明大勤确實是被朱寡婦騙到這裡來的。
“那塊抹布上更有大勤的口水,這裡也能驗DNA,她總不能是自己把那種東西塞到嘴裡的吧?
“幾個證據加起來,朱松,你們跑不了。”花昭道。
朱松的心理崩潰了,人都晃了晃。
朱家院子裡的哀嚎聲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