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有什麼東西保護着大腦神經,讓他保持清醒,清醒地感受自己的痛苦。
活受罪活受罪,瘋了傻了昏迷了就沒意思了。
“看來我還不夠狠,對亨利下手輕了。”花昭一邊說着,一邊把克裡斯擺到了屋裡的單人床上,按動機關,固定住他的手腳和身體。
“現在你可以掙紮了,不會留下傷痕的。”花昭道。
克裡斯一臉懵,放開自己使勁兒扭動,這樣似乎能好受一些。
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問道:“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隔音的密室,固定人的床,看起來就不像幹好事的!
花昭笑了:“你這好奇心可真重,你看,這不就有用了?”
本來這就是間以防萬一的審訊室,總有些人需要用...
不但這裡有,其他幾棟房子裡也有。
“你和葉佳是怎麼認識的?”花昭問道。
“我,我們,學校,她,笑起來,很好看...”克裡斯斷斷續續說着他和葉佳認識的經過。
分散一下注意力,似乎就不會那麼疼了。
但是還是好折磨人,他估計一般人都忍受不了自殺了。
多虧他要了一份解藥給葉佳!
但是3天之後怎麼辦?
“能,解嗎?”他問道。
花昭已經觀察了10來分鐘了,可以下手了。
她去牆壁上按了一下,打開一個暗格,往外拿東西。
實際都是從空間裡拿的。
這間密室隻有她和葉深能打開,裡面有什麼她說了算。
花昭拿着一堆瓶瓶罐罐回來,撕了克裡斯的上衣,長長的銀針紮了下去。
很快,克裡斯的身上就被紮滿了。
克裡斯卻扭頭看着地上被花昭徒手撕碎的衣服問道:“一會兒,怎麼,解釋...”
“你可真是。”花昭有些想笑,他可真是時時刻刻把葉佳放在心頭,都這時候了還顧慮葉佳的心情。
她打開密室的門,按了機關,叫簡白過來。
兩分鐘,簡白就過來了。
看到克裡斯的樣子,他也很意外。
要不是他身上的銀針,簡白還以為克裡斯是敵人被抓到了呢。
“他和葉佳都中毒了...”花昭跟他解釋了一下。
這事沒必要瞞他,簡白知道了還能幫忙掩飾。
“你去找身同款的衣服。”
“好的。”簡白立刻去了。
心裡卻想着,那個亨利怕是完了。
一個小時之後,身上的疼痛消失,克裡斯像被從水裡撈上來一樣,頭發上的汗往下滴,褲子也濕透了。
花昭收了銀針和一堆瓶瓶罐罐。
“怎麼樣?能解嗎?”克裡斯問道。
“有點思路了。”花昭道。
她剛剛試了5中藥劑,有幾種對毒素有明顯作用,能有效地讓心跳慢下來,還有一種能明顯降低他的痛苦,但是隻有幾分鐘。
想持續得還得試驗一下藥量,還得考慮藥劑本身對身體的毒副作用。
“不過隻有每天你發作的時候才能試驗,3天不一定夠。”花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