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錢得毛成什麼樣啊?冥币啊?
“那就一言為定了。”花昭道。
唐芳荷滿口答應,然後怕事情有變,當場就開了一張300萬的支票給葉濤。
葉濤也沒二話,剛剛回家的時候他悄悄把房産證拿出來了....
因為這房子是家裡給的,婚前給的,房産證上隻有他一個人的名字。
現在什麼婚姻法又不健全,他一個人就能把房子賣了,過戶。
倒是不用通過丁新月。
一個小時,房子就賣了。
葉濤把支票遞給花昭:“二嫂,你幫我收着吧。”
“别。”花昭道:“你家的錢為什麼要我收着?你這是給我找事啊,給你媽吧。”
“也對,不好意思。”葉濤道。
這要是讓丁新月知道了,更有理由來鬧花昭了。
給他媽就沒關系了。
這時候男的把工資給媽管還是很正常的。
而且他的工資平時80%都按時彙給丁新月。
花昭又把劉月桂接了過來。
劉月桂開心地把支票收了,還對花昭道:“你一會兒派個人跟我一起去銀行,我還不會兌這玩意呢。”
她又對葉濤道:“放心,錢放媽這沒不了,到時候丁新月要是靠譜了,不跟她那弟弟妹妹家牽扯不清了,媽再給你買個房子,你們兩口子再搬出去住。”
她知道年前人,都不愛跟老人一起住。
她也不習慣,天天看着丁新月,得氣死!
她又跟花昭抱怨:“你說我這個命,之前葛紅棉就沒讓人看的過眼的地方,結果我還被她拿捏住了!
“好不容易這丁新月挺順眼,結果順眼了沒兩年,咋就變了呢?”
她是實在想不明白,丁新月剛進門的時候,多好的小姑娘?
嘴甜會說話,兩個人處的母女似的。
結果後來,她不要生孩子,她要把房子借給弟弟住,她好不容易懷孕了,又流産,然後把父母弟妹都接過去一起住。
又在院子裡賭博,好好的家讓她整成賭場!
“真是越活越糊塗,她想幹啥?”劉月桂抱怨道。
沒人回話,誰知道丁新月怎麼想的?
花昭倒是有一點點猜測,但是她現在還不能跟兩個人說。
“你去那邊等着吧,賣房子的事,好好跟丁新月說一聲。”花昭對葉濤道。
他跟唐芳荷約好了,下午就搬家。
葉濤點頭,帶着媽媽離開了。
結果他把劉月桂送回了家,他媽沒什麼戰鬥力,過去隻能生氣。
他又去丁新月的學校,把她叫了出來。
丁新月看到他就有點心虛打怵,擠出個笑問道:“今天又不放假,你怎麼來了?”
葉濤直接道:“我把房子賣了。”
“什麼?!”丁新月一下子尖叫起來:“賣給誰了?什麼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