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老爺子接過瓶子,放到鼻子底下,仔細地聞了聞。
幽香沁脾。
但是似乎哪裡不對。
“不是說是藥酒嗎?特别好喝的酒?”苗老爺子問道。
這個可沒有酒味,而是一股果香味。
“應該不會有錯。”苗芳皺眉:“我們看着那個花昭進去又出來,手裡拿的就是這個袋子,葉佳也沒條件做手腳。”
“可能是人參少了,他們換了配方吧?”苗斌說道:“據說是千年人參泡的酒,都這麼多年了,就是成精的人參也該失效了。”
“那還管不管用?”苗英華有些擔心道。
管不管用,試試就知道了。
苗老爺子端起瓶子,小口品嘗起來。
入口就覺得不一樣,跟他喝過的所有東西都不一樣,一股暖流直達胃部,火燒火燎的胃一瞬間舒服。
他眼睛一亮,忍不住幾口就把一瓶都幹了。
“舒服!~”他長長出了口氣。
苗家人的臉上都浮現出驚喜。
但是嘴還沒咧大,就看見苗老爺子眉頭一皺,伸手捂住了胃。
那舒服的感覺隻有一瞬間,随着他話落,那感覺已經消失了,胃又開始疼了起來,而且似乎比之前更疼。
“哎呦!”他突然叫了起來。
剛剛一瞬間,像有個針在紮他的胃一樣。
“爸!”
“爺爺!”
“您怎麼了?”
衆人緊張地問道。
苗老爺子是苗家的頂梁柱,定海神針。
這次他們能找到個機會重回京城,也是苗老爺子經營的結果。
他多年前有過恩惠的一個老部下起來了,進京了,紮下腳跟了,所以把苗芳一家調了回來。
而這種老部下,苗老爺子有很多,誰知道哪天哪個就能起來?
所以他得活着,他活着,那些人或許還會記得他當年的恩惠。
他死了,人家可不認苗家其他人!
“沒事。”苗老爺子有些疑惑地把手從胃上拿開。
那針紮的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現在已經沒有了。
難道是病情嚴重了?
正疑惑着,手心突然又像被紮了一樣,疼得他一抖。
“怎麼了爸?”苗芳緊張地問道。
苗罡還來不及回答他,突然腿肚子又是一疼。
接着他就感覺自己渾身都疼了起來,不是同時疼,而是這針紮一下,那針紮一下,而且疼起來的時候,是真疼,被蜜蜂的毒針紮了似的。
“完了!我這是全身轉移了?”苗老爺子頓時一臉死灰。
苗英華問明情況之後頓時搖頭:“不可能!怎麼早不轉移晚不轉移,剛喝了這東西就轉移?一定是這個東西有毒!”
他看着苗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