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又試驗了一遍,克裡斯剛開始難受就喝了解藥,那股從骨頭縫裡冒出的寒氣頓時被壓了下去。
他眼睛一亮,炯炯地看着花昭,想要記住她的臉。
這可是個“女巫”!以後要是認錯了,會很慘吧?
看看這間可以綁人的密室吧,花昭就是說破天去,他也不信她是好人!
好在現在他們是一夥的,以後也得是,必須是!
“我們今天晚上就去找他?”克裡斯道。
“我改變計劃了,你自己去吧。”花昭道。
克裡斯有些失望,本來說好一起去,讓亨利生不如死的。
但是他已經知道花昭還有别的計劃,想想自己一會兒要做的事,如果成了,也夠亨利吐皿的了。
“那好吧,我自己去。”克裡斯整理好衣服,去了酒店。
下車之前,他用礦泉水把自己的頭臉都洗了一遍,身上也淋濕了,裝作被汗浸透的樣子。
算算時間,他此時确實應該隻是毒發完。
克裡斯被人擡到了亨利房間門口,然後葉舒的保镖退下。
亨利的人打開門,把他拖進去,不一會兒亨利的兩個保镖又出來了。
這次他們豎着耳朵仔細聽屋裡的動靜,就怕亨利又被克裡斯打了。
亨利說了,再保護不力就讓他們滾蛋。
“但是你看他的樣子,路都走不了,不知道得了什麼大病,應該沒力氣打人了吧?不過,他是怎麼了?有病不去醫院,來找少爺?”一個保镖說道。
另一個人在亨利家呆的有些年頭了,不然也不會來保護亨利。
他臉上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小聲道:“你看着吧,他出來以後,就會乖乖聽話了。”
這種人,這些年他見過幾個。
之前跟皮特家叫闆,一副甯折不屈的樣子。
然後就像死狗一樣自己爬過來。
最後就老老實實低下高傲的頭顱了,每年來皮特家聚會,就跟....奴才見了主人一樣頭都不敢擡。
“怎麼回事?為什麼?”另一個保镖是從底層一層層選拔上來的,剛到亨利身邊,還沒見過這種情況。
這人卻不說話了,示意他噤聲,仔細聽着屋裡的動靜。
其實隔音很好,正常說話根本聽不見。
屋裡,亨利看到落水狗一樣從水裡撈出來的克裡斯,終于露出個滿意的笑容。
“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他問道。
克裡斯從地上撐起來,掙紮着爬到了沙發上,坐到他對面。
打開手裡一直沒松的公文包,緩緩從裡面抽搐幾張紙。
“讓我幹活可以,不能白幹,配方我可以偷來,但那就是我的了,你想用,得跟我合作。”克裡斯把紙松手,掉到亨利面前。
幾句話都把亨利氣笑了,他撿起紙想看看克裡斯做什麼美夢。
隻見上面寫着各種條款。
克裡斯出配方,以技術入股,皮特家族出錢,負責生産、銷售。
但是最後克裡斯要的是皮特家主手裡那20%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