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攀的話,不但攀不上,反而會适得其反。
比如說張家。
怪不得說要來京城的時候,其他人雖然有些意動,但是到底沒敢來,隻有張老太太一個死活跟來了。
其他人怕是已經吃過虧了。
陶老太太耳根子軟,自從兒子長大之後她就聽兒子的,而且本來她也沒想到往張桂蘭跟前湊,沒臉。
“那就算了,隻是可惜我那懷表...你有機會...”陶老太太一頓,想起來那懷表可不是陶藍的爹送的。
說句不好聽的,那是她情人送的,現在讓兒子去給她要情人送她的定情信物,她突然恨不得從三輪車上栽下來,一頭摔死。
她徹底閉嘴了,打定主意以後再不跟兒子提這茬!
兩人很快來到新家,其實離陶藍學校也不遠,隻隔了兩個路口,是學校一個職工家屬家親戚的住房。
竟然是個獨門獨院,不過不是四合院,是那種标準的平房職工宿舍。
一排平房,兩間一戶,四五十平,再加一個迷你的小院子,就是一戶人家。
有的人家會在院子裡蓋個倉房或者廚房。
陶藍租這房子廚房也在院子裡,正房2間,一邊是比較大的客廳,一邊隔出兩個卧室,都有十來平,放了一張床還有轉身的地方。
陶老太太左看右看,非常滿意。
她兒子也不用跟那麼多人擠一個屋了,她也不用睡廚房了。
“我以後,就住這了?”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陶藍看了她一眼,鄭重道:“媽,你以後就留在京城了,我給你養老。”
陶老太太一下子淚盈于睫:“哎,好,好。”
女兒什麼的,不見就不見吧,還是兒子靠得住。
陶藍安頓下來,繼續休病假。
葉莉開學之後沒見到人,忍了兩天,還是沒忍住去了陶藍的宿舍,結果知道人搬家了,搬去哪了,他們也不知道。
葉莉急了,頓時來找花昭。
“二嫂,你知道他去哪了嗎?他隻是搬家了,他還會回學校上課吧?你,沒把他怎麼樣吧?”葉莉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知道花昭的性格了,有什麼事,好聲好氣直接問就行....不管什麼問題,隻要态度好,就沒有大問題。
陶藍目前看着還算識相,那天說管好他媽之後,兩人确實沒再來找她。
花昭問道葉莉:“你什麼意思?還是非他不嫁?”
葉莉的臉突然爆紅。
不過自從那天歇斯底裡之後,家裡人,不,母親和花昭已經知道她的心思了,那就不用遮遮掩掩了。
她臉紅紅地點點頭:“他救我一命,我得報答他!”
陶藍隻是花昭的表舅,跟她葉莉根本沒有皿緣關系,又不是她的直系三代内皿親!
法律又沒禁止!她憑什麼不能嫁給他?
至于稱呼,到時候他們各叫各的。
至于名聲,遠房表舅什麼的,又不是親的,外人是可以理解的。
“咳。”花昭有些不忍心地看着她,輕聲說道:“我剛剛得到消息,他不是我表舅,是親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