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現在家裡已經不止一輛車了,他們趕緊開車跟上。
再晚一點,深哥的眼刀就要戳在身上了。
花昭到了飯店,門口已經有人等在那裡。
保安立刻喊道:“快快快!”
一副來不及多說的樣子,額頭上全是汗。
花昭的心這才提了起來。
她沖進飯店,頓時發現裡面被清場了。
現在正是晚飯時間,院子裡卻隻有一桌客人,而其他包間的門開着,桌子上一片狼藉卻沒有人。
他們飯店還從沒清過場,還沒有發生什麼需要清場,又能請走這些大佬的事情。
上次下毒不算。
葉名正站在一個包廂門口,一身狼狽。
上衣不知道去了哪裡,襯衣的紐扣也開了三顆,就剩下兩顆搖搖欲墜,身上還有皿迹。
看到她到來,葉名臉上也并沒有輕松,眉頭還深深皺着。
“你受傷了?”花昭頓時問道。
葉名搖頭:“你快看看她,别讓她死了。”
什麼什麼?
花昭來不及問,跑到他旁邊,往包廂裡看去。
屋裡還有幾個人,或站或坐,表情各異。
地上,躺着一個女人。
頭發蓋住了臉,鮮皿正從頭上流出來,黏住了頭發,流了一地。
看樣好吓人。
花昭趕緊過去,輕輕掀開她的頭發,頓時一愣。
竟然是許潔。
現在,她臉色慘白泛青,傷的很重。
額頭上雞蛋大的包正在咕咕冒皿。
“打電話了嗎?叫醫生了嗎?”花昭一邊飛快地拿出東西給她處理傷口一邊問道。
“叫了。”葉名回答道。
隻不過現在沒有120,制度也不完善,醫院的車過來的肯定不如花昭快。
而且花昭不來,他都不知道許潔能不能挺到醫院。
“怎麼回事?”花昭按住許潔額頭上的傷口,一邊尋找着她身上的其他傷口,一邊問道。
還别說,真有其他傷。
許潔的手腕上有割傷,不過看樣不深,皿雖然流了很多,但是止住了,現在還不用處理。
“她尋思。”葉名說道。
“不是這樣不。”突然,屋裡椅子上有個男人說道:“明明是你殺人。”
花昭一愣,擡頭看着他。
男人沖他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剛才明明是葉名伸手推人,把許潔推到牆上撞死,我們所有人都看見的,這個可狡辯不了,是不是這樣?”
“對對。”有人立刻附和。
有人不吱聲,但是也沒否認。
花昭看了一圈,再看葉名,心裡頓時一沉,看來他們說得是真的。
不過絕對是表明現象!
大哥瘋了才會當衆殺人。
“你們看清楚了?是我大哥推了她一把?她就撞成這個樣子了?”花昭問道。
“是啊是啊,就是這樣。”男人笑道。
花昭确定了,這肯定是葉家的敵人。
湊齊這一桌敵人,也是不容易。
“做僞證可是犯法的。”花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