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明也不是普通老百姓,關于他的直系親屬的故意傷害案件,都得升級特辦。
許知明現在已經到了醫院,還是之前許明珠流産那家醫院。
大夫看着她這個狀态進來都很奇怪,不過不耽誤他們緊急搶救。
許知明不懂醫學,看不出許明珠這個樣子到底嚴不嚴重,有沒有生命危險。
他心裡沒底,想了想,找了醫院的電話給花昭打了過去。
“我想求你件事,你能不能救救她...隻要她不死,以後你讓我做什麼都行!”許知明卑微道。
他也不是冥頑不靈,隻知道清高的人,他也可以“賣深”,要看賣給誰。
賣給葉家,賣給花昭,他放心。
因為人家絕對不會讓他做違法反擊的事情,頂多,打點擦邊球。
但是這個社會誰不打擦邊球呢,擦邊球也是球,就是讓人打的,越厲害的人打的越好。
花昭權衡了幾秒,最後決定“收下”許知明。
以後他就徹底站在自己家的隊伍裡了,還是很牢固的一塊。
家裡的關系網很多都是這麼鋪開的,要麼對人有恩,要麼捏住把柄。
花昭親自去了醫院。
許明珠還在手術室裡。
花昭沒有跟門外的許知明多說話,輕車熟路地找到主管大夫,進了手術室。
這次的手術就比較複雜了,許明珠的幾個内髒都被打出皿了,肋骨也斷了好幾根,胳膊腿也折了。
花昭一腔怒火看到她瀕死的樣子,也覺得扯平了。
如果今天她不來,這人沒準真就死了。
花昭沒有接替主治大夫的工作,她不是西醫,不會做手術。
她接替了一個護士遞藥的活。
也不是完全接替,而是多她一道手,原來直接A給B,現在A給她,她再給B。
就這一倒手的功夫,她已經把藥換了。
手術她不會,各種藥劑她算是研究明白了。
有些她空間裡沒有的,她就沒替換。
隻在生理鹽水裡加了很多透明無色的植物精華。
剛剛還怎麼都維持不住的生命體征,終于平穩了。
四個小時之後,手術順利結束。
大夫們都松了一口氣,本來還以為希望不大,沒想到傷者身體素質很強大,愣是挺過來了。
許知明聽大夫說沒事了,又看見花昭點點頭,他的心才放了下來。
回了病房,大夫都走了,花昭道:“挺兇險的,沒有我她今天就得死。”
許知明一愣點點頭。
他知道了,這恩情他記下了。
隻是有些奇怪花昭說得太粗暴,都不掩飾,不像她的為人...
“不是讓你記我的情,我是說張家人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過。”花昭道。
“哦,這個當然!”許知明道。
花昭又有些奇怪道:“我同時告訴的你們消息,他們晚了兩天才到,特意給了你兩天時間準備,保镖沒有把消息傳遞到位嗎?”
許知明頓時尴尬,他想起來了,保镖确實說過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他沒深想找個準備是張家來鬧的準備。
早知道,他會把許明珠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