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蕊臉上的笑僵了。
她向來能說會道,從來沒有人這麼直接地不給她臉。
葉名開着門,看着周蕊,伸手做請。
周蕊隻能重新挂上笑臉,看了葉名一眼,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是看看旁邊的花昭,閉嘴走了。
看着她下了樓,葉名才從房間出來,關上門,松口氣。
花昭立刻小聲問道:“什麼情況?”
葉名看了看左右辦公室敞開的門說道:“出去說。”
他辦公室裡但凡來個女同志,旁邊辦公室的人都豎起耳朵聽着,他都知道。
花昭點頭,兩人下樓上車,她立刻又問了一遍。
實在是太好奇了...
而且周蕊剛才那動作其實很過分,普通關系的男女,哪有拉人袖子往人懷裡鑽的?
她不在這兩年又發生了什麼?
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葉名好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花昭立刻松口氣:“吓我一跳,還好不是。不然又要跟周麗華做親戚了。”
光是想想就頭皮發麻。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是來替周麗華求情的,說她姑這幾年多麼不容易。不過也确實醉翁之意不在酒。”葉名坦然道。
周麗華這兩年過得确實不容易,名不正言不順地住在葉誠家,雖然葉誠和兒女待她跟之前沒什麼區别,但是外人可不一樣了。
她過去享受的那些榮耀、吹捧和待遇,統統沒有了。
過去那些夫人朋友再見她.....人家根本不見她了!
不,是她沒資格見那些人了。
大家已經不是一個圈子裡的了,她想擠也擠不進去。
雖然離婚的時候就預料到這種結果,但是真的面對,周麗華差點崩潰。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變得很陰郁,暴躁,喜怒無常。
這讓她跟所有人的關系都緊張起來。
周蕊這個貼心侄女知道之後,當然要替姑姑排憂解難。
所以她找各種借口接近葉名,說這說那,顯得她有多孝心、多善良、多美好。
但是快2年了,一點用沒有。
葉名待她還如初見....每次态度都陌生的很,好像根本沒見過她似的。
“所以最近她急了,膽子就有點大了,不但敢來我的辦公室讓人誤會,還敢拉拉扯扯了。”葉名說道。
這種尴尬的事他也沒對花昭隐瞞,沒必要。
而且他不說,看她那小眼神,都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
“既然她都敢動手了,那你小心點。”花昭提醒道:“有時候女人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說完臉一紅,突然想起原主,為了得到葉深,那可真是什麼都敢幹。
葉名點點頭,他想到了邱梅,真的是....
“對了,你今天來找我什麼事?”葉名問道。
總不能是單純地叫他回家吃飯。
他發現了,花昭其實特别懶,除非偶爾有興緻,不然幾乎不出門,就喜歡在家裡搗鼓些東西。
“是有事,齊家的後續你都知道了吧?”花昭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知道了。”葉名說着看她一眼,非常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
“做到什麼?”花昭控制着表情,一臉疑惑地問道。
“那瓶子,是怎麼碎的?”葉名問道。
他們總不能一直拿用過的小二瓶子裝藥酒,不嚴實不說,還掉價。
所以後來葉家自己定制了手工的玻璃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