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賴在自己手裡,她可真是個大冤種了。
又搜了一遍,沒有發現别的東西,花昭就開車回去了。
她現在功夫強了,鵬城治安也越來越好了,偶爾就可以自己一個人開車出來了。
或者有人跟着,也是在後面另開一輛車,她的自由度就更高一些。
有的時候她一個人開車走走停停,保镖隻以為她有什麼事情,或者在打電話什麼的,不會來打人她。
花昭走了,沒一會而潘巧巧就被哭聲煩得堅持不下去了,掀開被子坐起來。
“哭哭哭!就知道哭!喪門星!”她生氣地大喊。
這孩子一出生,家就敗了,自己還一身病,一副早夭的樣子,一看就是個沒福的喪門星。
她不想在他身上多浪費一絲感情和金錢。
現在的錢可都是有數的了,被抄走了那麼多!好心疼!
好在他們當時聰明,知道這錢到底是灰色的,所以狡兔三窟,藏了起來。
潘巧巧起來在院子裡轉了一圈,鎖好門窗,拉上窗簾,撬開了地磚,想再看看她的錢。
結果地磚以下空空如也。
潘巧巧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空洞洞的地方,怎麼可能?明明昨天看還在的!
而她一整天隻出去過十分鐘買吃的!
肯定是那十分鐘出事了,有人進來偷走了她的錢。
隔壁房間,她兒子還在哭,哭聲更刺耳了。
潘巧巧一下子就炸了:“哭哭哭就知道哭!說你是個喪門星你果然是個喪門星!!這個家都是你害的!”
她出去噼裡啪啦就把孩子打了一頓,打到他哭不出來。
過來半天她才回過神來,這孩子要是死了,她就不是哺乳期了,就得被抓進去審查了。
她頓時慌了,抱着孩子去了醫院。
所剩不多的幾百塊,都花進去了。
花昭也收到了消息,知道了她差點把孩子打死的事情,心裡頓時不舒服。
不管是不管,總不能看着他死了。
所以,還是讓潘巧巧進去呆着吧。
花昭想了想,把簡白叫過來,遞給他一個瓶子,裡面是透明的液體。
“這是斷奶藥,給她喝了,她就不是哺乳期了,抓她進去。”花昭道。
這個藥好啊,用的妙。
簡白微笑着接過,立刻親自去做了。
孩子被打得狠了,還在住院,潘巧巧在陪護。
喝水的水杯隻有一個。
簡白趁她去廁所的時候裝作勿進病房,跟同病房的人聊了聊天,找機會把藥水倒進了她的杯子。
潘巧巧什麼都不知道,也沒留意被子裡之前有多少水,回來就喝了,還覺得今天的水挺好喝,沒有漂白粉味。
結果第二天就被警察找上門了,說有人舉報她不是哺乳期了。
潘巧巧奶水是一直不好,但是多少還有點,她努力證明給人醫生看,但是怎麼也證明不了。
一番專家鑒定下來,她确實不能哺乳了,手铐一铐,被抓走了。
“孩子,我還有孩子!我得照顧我的孩子,他生病了!”潘巧巧道。
“對了,有人還舉報你虐待兒童,你兒子這一身傷是外傷,被人打的,誰打的?你吧?”井茶問道。
“不,不是我,是不小心摔的。”潘巧巧道。
“是摔的還是打的,你當醫生是傻子嗎?”井茶道:“現在孩子不用你照顧了,我們貼心地通知了謝川的父母,讓他們來照顧孫子。”
當然真正貼心的是花昭,人是她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