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聽了瞬間也沒什麼想說的了,揮揮手:“行嘞,您是股東您說的算。”
她轉身走到那幾位顧客面前,面帶笑容:“幾位,請跟我到貴賓室裡協商吧。”
那幾位顧客點點頭,跟着姜笙朝貴賓室走去。
姜薇聽着剛才司夜爵庇護自己的話,内心暗暗自喜,她就知道,司夜爵心裡還是向着她的。
“夜爵,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下次我會注意的。”姜薇擺出認錯的态度。
司夜爵睇了她一眼,語氣冷淡:“你對行情不了解,下次這種事不要随随便便就出面,有事交給姜笙處理就是。”
司夜爵跟羅雀走開了。
姜薇低垂下眼簾,指甲都要陷入手掌心中。
姜笙姜笙!
這樣都趕不走她,還什麼事都要交給姜笙,她明明才是維納的總監!
貴賓室内,姜笙讓人把他們所購的正品帶進來,擺放在桌上。
“作為賠禮,這些就贈送與各位,錢也已經在平台上退了,很快就能到賬,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很抱歉。”
她起身,朝他們彎腰緻歉。
那女士笑着擺手:“沒事,主要我們也了解了事情經過,你也給了我們一個說法,今天的事就過了吧。”
“謝謝夫人您的諒解。”
姜笙親自将幾位顧客送到門口,幾位顧客也是十分滿意的離開。
姜笙心情不錯的從電梯裡走出來,擡頭就看到司夜爵站在走廊的落地窗前。
瞬間心情就不美麗了。
“司先生不會是走錯地了吧?”
這可不是姜薇樓層的辦公室。
“我是在等你。”司夜爵緩緩轉過身,面色淡然的看着她。
姜笙扯着嘴角笑笑,走上前:“怎麼了,司先生,又想來為你的小女朋友出氣?”
“你能不能别總是這麼說話?”
這口吻跟語氣,他不喜歡。
“抱歉,我這個人就這樣。”姜笙聳聳肩。
司夜爵薄唇抿成一條冷硬線條,她對别人的态度可不像對他的态度。
她對他,有敵意。
“呵,是因為我幫着姜薇,你心裡不舒服?”
姜笙一臉茫然。
what?
司夜爵卻如同将她看透:“我知道,你跟姜薇的關系一向不好,因為她接手了你母親的公司,所以你難免會針對她。”
他走近她,口吻不緩不慢:“得饒人處且饒人,六年前你對她做過的事,她可沒有埋怨過你。”
“六年前,我對她做過的事?”姜笙對視上他的眼睛,突然笑了:“所以姜薇在你這裡,變成了受害人?”
司夜爵眉眼壓低,沒說話。
姜笙收斂住了笑容,面容刻上冷漠:“也是,她在人前總是那麼楚楚可憐,一副受害者的表情,别說是你,我爸爸見了都覺得心疼。”
“姜笙......”
“司先生。”姜笙面表情打斷他的話:“你不懂我經曆過什麼,你沒有資格來指責我,我也不管那嬌滴滴的姜薇跟你說了什麼,但我問心無愧的說一句,六年前的受害者,是我。”
她說完,幾乎不等司夜爵再說什麼,徑直地走回辦公室。
車内。
司夜爵有些心不在焉的望着車窗外,似乎還在想着姜笙說的那句話。
連羅雀喊了他幾聲,他都沒聽到。
“爵爺。”羅雀聲音大了些。
司夜爵回過神,揉着額頭:“什麼事?”
羅雀将手機遞過來:“老爺的電話。”
司夜爵将手機拿到手裡接聽:“爸。”
司家老宅。
“臭小子,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孩子了?”
司老爺子坐在院中涼亭喝着茶,立在桌上的平闆電腦上顯示的照片就是跟自己兒子非常相似的倆孩子。
司夜爵頓着,蹙着眉:“并沒有。”
“還沒有?那英皇簽下的這倆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孩子跟你小子長得簡直一個樣。”
司老爺子重重放下茶杯:“我要見這倆孩子。”
“爸,我沒有碰過什麼女人,這兩個孩子跟我不可能有關系。”
就算他碰過,但姜薇在他身邊六年,也根本就沒有懷孕。
“有沒有關系你不管,我現在已經托人去英皇把那倆孩子接過來了,你看着辦。”
司老爺子結束了通話。
司夜爵眉頭緊皺,擡頭:“去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