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銷魂散的藥劑可真厲害啊。”看到她幾乎進入瘋魔的狀态,一旁的幾個男人都知道是藥效發作了。
“剩下的量,明天再給她注射。”
男人轉身就要離開,突然門被推開,有人被踹了進來。
裡面的人臉色一變,隻看到一個坡腳拄着拐杖的男人帶着幾個壯漢走進來,他将帽子摘下:“把那個女人給放了。”
“勝哥,您這是......”
“你們把爵爺的女人給綁到我的場子裡來,你們是想害死老子是不是!”坡腳男人勝哥臉色鐵青,一根自打在那男人身上。
“爵爺的女人?她......”
“到底是誰讓你們這麼幹的!”
“是能哥讓我們綁姜慎的女兒,我們不知道......”
勝哥用拐杖指着他:“我現在是救不了葉能那個老鼈孫了,讓他自己滾多遠有多遠,現在立刻馬上把這個女人給送去醫院,爵爺的人現在就再找她,我的場子要是被砸了,老子就把你們剁成肉塊!”
“不好了!”
一個跑腿小弟匆忙跑進來:“勝哥,爵爺的人來砸場了!”
勝哥渾然一震,瞪了他們幾個一眼,拄着拐杖匆忙出去接應。
賭場大堂一片混亂,一些賭徒抱頭蹲在角落不敢出聲,被打趴在地上的打手們痛得起不來身。
“爵爺,真的實在是抱歉,是我們的手下不長眼睛,抓了您的女人,看我阻止的面子上,您高台貴手吧。”
這一砸場,令他損失多少不說。
得罪了司家,地下街哪天都得被掀了。
他們雖然是亡命之徒,做着很多不正規的非法交易,是混道上的,但也知道誰能惹誰不能惹。
惹了顧家,頂多得被抄了底,坐穿牢底。但惹了司家,有沒有坐牢的命都不一定。
司夜爵松動着筋骨:“誰做的?”
“是葉能那小子,他受人差遣動了您的女人,您放心,等抓到人我定然會給您一個交代。”
勝哥是地下街的地頭蛇,再厲害那也比不了司家,為了保護場子,他自然隻能把葉能給推出來。
畢竟這混賬事是葉能幹的。
司夜爵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給你三天時間把人找出來,交給我,否則,你勝哥跟你的整條地下街就不用存在了。”
“是是是,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把人交給您。”勝哥忙不疊的回應,額角冒着冷汗。
姜笙被帶了出來,但因為意識不清醒的緣故,人有些恍惚。
司夜爵上前去接住她,她的身體很冷,雙眼是空洞的。
那幾個男人察覺到他驟冷的氣息,顫抖道:“爵爺,您放心,我們沒有對她做什麼,隻是給她注射了藥......”
司夜爵眼神冷厲:“什麼藥!”
“銷魂......”那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司夜爵給一腳踹倒在地。
司夜爵眼底猩紅,低吼:“你們敢給她注射這種東西!”
“份量不多,份量不多!”那男人不顧身上差點骨折的疼痛,倉惶的解釋着。
這種藥隻有再連續的注射到兩三次才會上瘾,一次并不會,頂多會難受幾天。
但他們哪裡想到,爵爺竟然找了過來。
司夜爵一把将姜笙橫抱起,轉頭看他們:“她要是有事,我就要你們的狗命。”
車内。
司夜爵将她抱在懷中,她的手很冷,怎麼都捂不熱。
“笙笙?”司夜爵試圖的叫她,但姜笙隻是反應有些遲鈍的擡頭看他。
司夜爵将姜笙抱緊,眼神冷沉,咬牙:“羅雀,開快點!”
“是。”
羅雀踩下油門,将車速提升。
姜笙被送到醫院時,因為藥效不定時的發作情況,反常的情緒令她如同瘋了般,還傷了靠近她的醫生。
“不要靠近我,滾,離我遠點!”
“笙笙!”
司夜爵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抱住:“笙笙,是我,你别害怕,這裡是醫院,沒有人敢傷你了。”
姜笙突然咬在他肩膀上。
司夜爵悶哼了聲,但卻沒有将她推開,而是緊緊地将她抱住。
“爵爺......”
一旁的醫生跟距離他最近的羅雀上前想要讓姜笙松口。
可姜笙此刻如同仇恨般,眼神狠戾。
醫生急忙将鎮定劑打在她身上,姜笙這才緩緩松口,而他的肩膀,隔着西服都能看到很深的牙龈。
姜笙緩緩倒下,呼吸開始平緩起來。
醫生擦拭着冷汗,說:“這銷魂散有緻幻的作用,不過她體内的藥劑份量沒有太多,配合治療的這些天會痛苦一些。”
司夜爵不說話。
比起肩頭上咬痕的痛,他的内心更痛。
羅雀緊皺眉頭,“銷魂散”現在已經成為酒吧不少男女的必備,有些人為了增加興奮幻覺作用都會用到這些東西。
而這些東西在隻會在地下街售賣,價格都在上百元到上千元不等。
他是見過服用銷魂散的人,剛開始不适應的人都跟姜笙一樣,因為排斥性,情緒難以控制,所以變得非常不穩定。
但是接二連三的用的那些東西便開始對這東西産生很大的依賴性,類似dupin。
頻繁使用雖然會逐漸恢複正常,還能掌控得住幻覺,但依賴性越大,使用的藥量也會越大。
雖然不緻死,但時間久了會産生精神分裂,精神衰弱,甚至會有暴虐,自虐傾向,嚴重點會使人瘋掉。
這種東西都不知道毀了多少家庭,毀了多少人。
到底誰這麼狠,竟然給姜大小姐用這種東西!
不過他敢笃定,動了不該動的人,那個人絕對要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