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的話,也讓在場的人對柳星真的印象有了折扣,她這些做法,毫無依據可言,就随便給人頂罪,果然是仗着攀上與國王的關系為所欲為。
柳星真臉色難堪至極,但又不能當場惱怒。
姜暖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會這般故意為難她,她深吸氣,紅了眼眶,“姜小姐,我已經向你道歉了,你何必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的不是你嗎,你沒有任何證據,懷疑我盜竊你項鍊,還妄想搜身,現在還企圖把責任扣到服務員頭上,而真相到底是什麼,我相信柳小姐比我更清楚。”
柳星真身體一晃。
現在事情發展成這樣,完全出乎她意料。
可眼下,她顧不了這麼多,她一定要讓服務員站在她這邊,她朝服務員走過去,眼神陰冷,“項鍊是你拿的嗎。”
服務員剛想說什麼,可對上柳星真警告的眼神,加上他也收了錢,一旦得罪了上流人士哪一個,他也别想混了。
他妥協低頭,“是…是我拿的。”
經理氣得咬牙,“你瘋了嗎,你怎麼能拿人家的貴重物品呢。”
服務員委屈的哭了,“是我的錯,是我貪财,才會拿了柳小姐的項鍊。”
柳星真讓保镖将服務員帶走時,姜暖暖這時開口,“不是你偷的,你為什麼要認罪呢。”
她看向姜暖暖,不淡定了,“姜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名服務員已經認罪了。”
“我随便指出來的人,變成了盜竊犯,這麼巧合嗎。”姜暖暖朝那名服務員走去,服務員低着頭,不敢看她。
柳星真連忙拉住姜暖暖手臂,“姜小姐,我已經向你道過歉了,你還要怎麼樣。”
姜暖暖扭頭看她,面無表情,“你認為他犯了事,那就交給警方,沒理由交給你處理,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到場前,他不能走。”
沒一會兒,警察便來到了現場,說有人報警聲稱失竊。
柳星真臉上的皿色,一點點褪去,經理上前跟警方說明了情況,警方将服務員給帶走。
姜暖暖看着柳星真,微笑,“柳小姐,相信警方會還你一個真相的,你就耐心等待好了。”
柳星真恨恨咬牙,姜暖暖一定是故意的!
衆人最終都散場,離開。
回到車内,戴爾實在是氣不過,“柳星真那小賤人沒有任何證據,居然懷疑到你頭上,好在,我是相信暖暖寶貝的…”
話還沒說完,隻見姜暖暖從裙子裡掏出了一條項鍊。
戴爾驚呆了。
她如實說,“伯母,這條項鍊确實是在我包裡發現的。”
她把事情經過都告訴了戴爾,戴爾聽後,臉色更是不好看,“原來是想栽贓嫁禍,難怪,她會阻攔你調查那名服務員,哼,我就說她有心機。”
想到什麼,她又問,“暖暖寶貝,你應該跟我說呀,萬一她真搜你身,那你可就中計了。”
姜暖暖露出甜美笑容,“我賭她不敢搜身的。”
戴爾揉她發頂,“也是,幸虧我們暖暖寶貝賭赢了。”她接過姜暖暖手中的項鍊,“好了,交給伯母吧,伯母會替你好好解決這件事。”
…
服務員被警方帶走後,柳星真心裡實在不踏實,她決定了要去一趟警察局。
然而她才剛到警察局門口,想要見那名被帶來調查的服務員,卻被警察拒絕了。
柳星真面色不悅,“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敢阻攔我?”
警察露出為難的表情,正想要說什麼,戴爾從警察局裡走出,她身旁跟着的是一名警官。
“這不是柳小姐嗎,怎麼,是來探望那名盜竊了你項鍊的服務員嗎。”
看到戴爾在警察局,柳星真表情稍稍僵滞,“夜夫人,您怎麼會在這?”
戴爾,“來幫你調查啊,那名服務員竟敢大庭廣衆下盜竊你的貴重物品,我跟布格先生是朋友,在他的拍賣會上出現這種事,我總得給他一個交代。”
柳星真笑了下,“夜夫人,勞煩您了,不過這是我的事情,我想自己調查。”
“你擔心什麼。”
戴爾的反問,讓柳星真笑容微微一斂,“我不明白夜夫人的意思。”
戴爾停在她面前,打量她一眼,“這次的事情我會替你查清楚,就算你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警方嗎。”
柳星真緊抿唇。
這句話,她無從反駁,如果她抗拒得厲害,反而會引起她的懷疑。
當然,如果那名服務員足夠的聰明,是不敢出賣她。
她颔首,“那就麻煩夜夫人了。”
戴爾與警官辭别,看也沒再看她一眼,坐上車,車子很快從警察局驅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