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護住司穆言,“就你,也配讓我哥跟你吃飯?”
黑崎芳子面色不善,冷笑,“哪來的醜東西還輪到你說話了,本小姐看上的男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阿姨,你出門是沒照過鏡子嗎。”姜暖暖歪着頭,笑起來,“年紀這麼大了,還想老牛吃嫩草啊?”
黑崎芳子也就二十六七歲,但被嫌老,似乎踩到她痛處,就好像,有誰也這麼說過她。
她臉色陰沉,狠戾,“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去把那醜東西給我抓下來,扒光她的衣服。”
司穆言把姜暖暖拉到身後,眼色寒冽。
對付這些蝼蟻,他一個人也足夠了。
一撥人沖上樓,不知從哪飛出來的石頭擊中為首的本橋,本橋沒站穩,往後倒,身後那撥人更是猝不及防,滾下樓梯。
黑崎芳子見狀,氣急敗壞,“是誰暗中偷襲,給本小姐滾出來!”
話剛落,一顆石子擊中黑崎芳子腿部,她踉跄跪倒在地。
“大小姐!”本橋跟其他手下迅速上前将她扶起。
然而他們看地上才發現,剛擊打他們的并非是石頭,而是一枚黑色棋子。
這擲石頭的招數。
莫非是——
“我才離開東洲一段時間,若不是今天親眼所見,還真不知道,黑崎組在我南家的地盤上耀武揚威呢。”
對面閣樓屏風,走出來的西裝少年伫立在扶欄後,居高臨下,而他身後跟着的兩名黑衣女人,看着也不是普通人。
黑崎芳子一怔,咬牙切齒,“南卿,果然是你!”
姜暖暖望向對面的人,他出現後,那幫人的氣焰都消失一半,想來他身份是不簡單啊。
南卿靠在扶欄上,抛着手裡一顆白棋把玩,“知道是你爺爺我,就帶着你的人滾吧,不然,我不介意替你爹黑崎龍先生管教一下你。”
黑崎芳子哼了聲,“南卿,我們走着瞧!”
她再次看了眼樓上的司穆言,轉身帶着人離開。
姜暖暖扯了扯司穆言衣角,小聲,“大哥,我看那黑崎芳子估計是盯上你了,你可要小心啊。”
司穆言轉頭看她,淡笑,“放心。”
他視線移向對面的人,南卿也正好也看着他,他轉頭對身旁的人說了什麼,走進包間。
姜暖暖挽上司穆言的手,“大哥,我吃飽了,我們先回酒店吧。”
司穆言點頭。
兩人欲離開,一名黑衣女人在樓梯喊住他們,“兩位請等一等,我們少爺要見二位。”
姜暖暖有些緊張,畢竟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
司穆言撫摸她腦袋,讓她安心,“沒事。”
司穆言與姜暖暖随着那名黑衣女人踏入包廂,黑衣女人走到南卿身旁,颔首,“少爺。”
南卿坐在棋盤旁,摩挲手指上的白棋,撩起眼皮端詳他們,“外地人?”
姜暖暖剛要說什麼,司穆言先她一步回答,“沒錯,我們到東洲來,是想投資做些小本生意。”
“難怪。”南卿把棋子放回棋盒,換了個姿勢坐,“你們這一來就得罪了黑崎芳子,就算想在東洲做點小本生意,怕是沒那麼容易了。”
姜暖暖憤憤不平,“明明是她仗勢欺人在先的,我就不明白了,他們是在南三爺的地盤上,那南三爺都不管他們的嗎?”
司穆言輕聲提醒,“暖暖。”
姜暖暖别過臉沒說話。
碰到過嚣張的,可還真沒碰到過像黑崎芳子那麼嚣張的,任誰誰咽的下這口氣,關鍵是她還肖想盯上她大哥了,她可不配做她的大嫂!
南卿摸着下巴,端詳打量姜暖暖,良久,笑出聲,“小妹妹所言極是,是我們南家沒栓住惡犬,任其傷人,這也有我們一半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