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瑜......”杜涓姗把着車窗,無比絕望的又喊了一聲。
君景瑜冷冷的看着杜涓姗:“你有什麼事請直說,我已經訂好了行程,我不能在這裡耽誤太久,京都那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
“景瑜,我媽媽......”杜涓姗哽咽了一下。
她忽而覺得,她憑什麼讓君景瑜救她的媽媽?
她剛剛把君景瑜趕走,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
“你......你......我......”
“想說什麼你直說。”君景瑜說到。
“你......你以前也覺得我伺候你伺候的很好是不是?”杜涓姗渴求的眼神看着君景瑜。
君景瑜:“......”
“我想,在這個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懂你的需求,沒有人比我知道你什麼樣的姿勢才能最舒服最盡興,沒有比我更了解你的身體狀況。”
君景瑜:“......”
“所以景瑜......收了我當......當你的......”杜涓姗實在說不出口‘情 婦’那兩個字。
她不知道她還有這個資格嗎?
君景瑜依然帶着墨鏡。
一口煙已經抽完。
他的鼻息裡緩緩向外冒着煙圈。
那姿勢,那表情,十分的居高臨下。
十分的鎮定淡若。
“你......想好了,想回到我身邊?”君景瑜終于開口問道。
“可......可以嗎?”杜涓姗期盼的問道。
“自願的?”君景瑜又問道。
杜涓姗拼命的點頭:“我......我自願的。”
“愛我嗎?”君景瑜又問。
“愛!”
君景瑜:“......”
“非常愛!我此生唯一愛過的男人就是你。振山哥不算,他隻是給了我溫暖讓我倚靠而已,但内心深處我并不愛他,我心裡始終都隻有你一個。”這一刻,杜涓姗無比可憐。
君景瑜:“愛我,就自己上來。”
杜涓姗:“真......真的,你真的願意帶我走?”
君景瑜沒有回答她。
這時候,前面的司機已經下來了。
司機恭恭敬敬的将君景瑜後座的車門打開。
男人依然端坐在車内。
這一刻,他的心是沸騰的,但他的表面是平靜的。
他今天必須,勢在必得,一定要把自己的女人帶走。
所以,他要把勢頭做的足足的。
“你考慮好,跟了我就不要後悔。”男人冷冷的說到。
“不......不後悔。”女人流下了兩行清淚。
說着,她便挺着孕肚,自己把着車門,吃力的往高高的悍馬車上爬。
君景瑜往裡欠了欠了身子,杜涓姗坐在了他跟前。
身後,一群看客們簡直驚掉了他們的眼珠子。
而這一刻君景瑜仍然端着:“你就這樣坐在我身邊的?我沒有看出來你有半點愛我的意思。”
杜涓姗:“......”
她的臉驟然紅了。
她和他分開已經四個多月将近五個月了。
他們之間生疏到她都不好意思靠近他了。
以前坐他腿上,靠在他的懷中,環繞着他的脖頸,那都是常有的事情。
可現在......
她很不知所措。
但,君景瑜仿佛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他依然面色冷冷的看着女人。
女人的臉越來越紅,但,她挺着孕肚的身軀卻努力的靠近了他幾分,慢慢的,慢慢的,她擡起雙臂,主動環繞了君景瑜的脖頸,語調也是認命的:“景瑜,帶我回去吧,我好累。”
車外,一群女人看的,自己手指甲掐進肉裡都不知道。
而車内,女人那蒼白的,毫無皿色的唇,已經主動的向君景瑜貼近了。
這一刻,君景瑜再也忍不住了,他展開鋼鐵般的長臂,一把将女人狠狠摟在了懷中。
嘴裡低沉而沙啞的吐了一句:“小女人,我還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