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捷:“......”
隔了半晌,他冷笑道:“你說的話還有一句是真的嗎?”
闫妍吼完了這句話便氣消了,也冷靜了。
她複又誠懇的說到:“廖先生,我們都五年沒有見過面了,這五年我從來都沒有再糾纏過你吧,你放心,我不會再糾纏你,我說過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還有......我為我今天的遲到向你道歉,我不是有意的。
希望你不要因為我而放棄和我們公司合作。
對于你們三線城市的以加工為主的公司來說,能接我們這樣大的單量,是能夠持續你們接下來兩年的生産力的。
我們都多為業務量考慮一下,好不好?
你為了我個人而放棄這麼大的訂單,多可惜啊。”
“闫妍!”廖捷怒吼:“該死的女人,威脅我嗎!你現在在我的上遊公司工作,就拿着訂單量來威脅我,你的意思是,我要不跟你們合作,我們公司接下來就要兩年都喝西北風嗎?
你今天遲到一個半小時,就是給我下馬威吧!
你果真還和五年前一樣無持有卑劣,一樣不可理喻!
我倒是想試試,我如果不跟你們合作,會不會喝西北風!
還有。
你在你們公司是個什麼職位?
能輕易的決定這麼大的訂單合作不合作的關系?”
闫妍:“......”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
深呼吸一口氣,她才說道:“對不起,廖捷,剛才又是我說錯話了,你,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今天,今天的确是我的錯。
我不該遲到,我向你道歉。
也是我不該說這番話,我主要就想我們......我們不要因為我們之前的那點事兒,還有我今天的遲到,而導緻我們兩家不能合作。
這對我,對你,不都是一種損失嗎?”闫妍在無形之中又開始緊張了,她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
她腦子裡想的全都是當年她糾纏廖捷的那一幕。
她蓬頭構面,一身髒臭,身上的衣服都是破洞碎片,甚至她長了一頭的虱子,她就那樣的形态徘徊在廖捷家門口,堵廖捷。
一想到這一點,闫妍就想死。
為過去的自己所作所為想死。
也為曾經對廖捷的傷害而愧疚,她本來是想把這件事忘的一幹二淨,然而卻事與願違,五年之後,她又在這裡見到了廖捷。
如今的廖捷,已經退卻了當年那份青澀和稚嫩。
他原本長得就好。
身高一米八多,比嚴寬還高一些。
面相也長的方方正正,一臉正氣,而且他家庭素質整個人的素質,以及所受到的家庭熏陶各個方面,都能體現出他氣質很好。
這樣的男人,年輕時候就無比優秀。
現在五年過去了,他身上那種氣質又提升為一種幹練和成熟。
他沒來之前,總監告訴他對方是廖總時,闫妍都沒想到是同一個人,現在知道廖捷就是廖總,闫妍也知道,廖捷的已經是管理一個有着兩千人的時裝公司的老總了。
闫妍為他能有這樣的成就而感到高興。
也為自己曾經對他的傷害,而愧疚。
“對不起,廖先生,我希望您能再考慮考慮,如果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出來,可以嗎?”闫妍咬着唇,很誠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