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完?
難道,他還要和她一起去......去她那個窮鄉僻壤的老家?
“你不是要繪制圖紙嗎?”傅少欽問道。
“額......”沈湘轉身進了她的小卧房。
這個夜,她繪圖紙繪到深夜,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自己都不知道,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再傅少欽的懷中。
沈湘掙紮着想起來,傅少欽卻冷冰的語氣說到:“如果不想夜裡也累個半死,如果你想休息好,你就不要動。如果你再動彈,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像昨天那樣懲罰你。”
沈湘:“......”
她是知道他的,他說到做到。
她不敢再動一動。
這夜晚,她也就一直都躺他的臂彎裡,知道第二天清晨醒來。
醒來時候,男人已經不在床上。
沈湘拿起了桌上男人的腕表,發現才早晨六點鐘,他怎麼起來這麼早?
他去幹什麼去了?
而這一刻,男人正身穿一身睡袍在坐在頂層的藤椅上接電話。
早上五點五十分,他的手機突然響了,為了不影響她睡覺,他選擇了上去頂樓接聽電話。
電話是嚴寬打來的。
“四爺,舒老爺子是昨天晚上九點鐘抵達的南城,老爺子一下飛機就給老宅打了電話,聽老宅的老鐘司機彙報,舒老爺子應該氣的不輕。”那一端嚴寬說到。
“嗯。”傅少欽簡短一個字。
嚴寬擔心道:“四爺,您不怕舒老爺子和咱這老爺子攪和在一起,再弄出點事兒來?”
傅少欽淡淡的說:“我正愁沒有機會呢。”
嚴寬:“......”
自家的爺,就是自家的爺。
舒老爺子于傅家有恩,于四爺也有恩情在,而且舒老爺子在京都的勢力範圍盤庚錯節的,輕易之間,四爺也不能動舒老爺子。
四爺對舒老爺子采取的方案就是,以靜制動。
四爺在給老爺子挖個坑,等着老爺子自己犯錯。
這就是四爺。
他不僅殺人如麻,他還滿腹計策。
“好的四爺,沒别的事了,就是告訴您,舒老爺子和林汐月小姐已經回南城了。”嚴寬書我按便想挂斷電話。
“還有。”傅少欽在電話這一端說到。
“四爺您說。”
“六年前,我讓你查的沈湘和林家的關系,當時因為林汐月懷孕的事情,停止了查詢,現在你再查一下,沈湘和林家到底什麼關系。林家到底對沈湘都做了些什麼?
那一端,嚴寬立即說到:“四爺,這事我查過了。”
傅少欽:“嗯?”
“我想,您可能遲早會問我,所以我一有空就查了一下。”
“廢話少說!說重點!”這一邊,傅少欽立即說到。
“夫人當年坐牢是替林汐月坐的,夫人母親的死好像也和林志江有關,好像夫人的母親,和林志江還有一種扯不清的關系,不過我還沒查不出來結果。”嚴寬一一說到。
傅少欽:“......”
沈湘當年坐牢,竟然是替林汐月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