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寸心:“那誰讓你招惹我的男人呢?”
杜涓姗:“可我跟君景瑜的時候,你們已經分手了!”
“分手了也是我男人!分手了他也不能被任何一個女人污染!尤其是你這等低賤騷貨!”這一刻,邱寸心的占有欲暴露無遺。
她惡狠狠的看着杜涓姗:“你這個女人,你何止是我丈夫的暖床工具,何止是景瑜身邊的一條母狗?你簡直就是愚不可及的蠢母狗!”
“你都不想想,他和我分手了,卻要等我十年?”
“我剛回來一天,他就把你趕走了!”
“趕走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一個被我丈夫趕出家門的女人,你竟然到這一刻,依然還在幻想我丈夫能來救你?”
“還你前夫?”
“請問景瑜什麼時候和你結的婚?”
“什麼時候和你舉行的婚禮?”
“君家又什麼時候承認你是君家的媳婦了?你竟然在這裡拿我丈夫的名頭,來壓制别人?”
邱寸心對杜涓姗步步進逼。
杜涓姗步步後退:“......”
她還真的是難以回答上來。
越是回答不上來的時候,左邊辛宛若也逼了上來,她冷笑着看着杜涓姗:“杜婊!當初我以為你真的是君先生的誰呢,今天聽君夫人一說才知道,原來你真的是貨真價實的婊啊?”
“既然是婊,那為什麼昨天我那些朋友來問你的時候,你還說沒有特殊服務?”
“你欺騙誰呢?”
“你這樣一個肮髒的婊在這裡開餐館!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病,你讓多少人傳染了,你太惡毒了!被你害慘的那些人,把你買了你賠的起嗎!”
杜涓姗:“......”
她一步步的往後退,已經推到老媽媽的身邊了。
老媽媽摟着她。
這一刻,老媽媽也不哭了,她輕聲對杜涓姗說:“小姗,别怕,越是有事的時候你越不能怕,有事情我們解決事情,慢慢來。”
有了媽媽的鼓勵,杜涓姗立即清醒了過來。
她立即鎮定的看着辛宛若:“我是什麼不要緊!我開着個飯店是辦了健康證件了的,現在第首先要說的是那些病人,賠錢可以,我出醫藥費,可那些病人呢?如今在哪裡?”
“都越來越嚴重了,所以轉院了!”辛宛若說到。
“好!我現在就拿上錢,和你一起去醫院!直到把他們都治好為止,該賠償的錢,我不會賴賬!”語必,杜涓姗立馬就要上樓去拿君景瑜給她的那張千萬的卡。
“去拿你前夫,我丈夫留給你的錢嗎?”邱寸心突然問道。
杜涓姗低聲說到:“這個,和你沒關系!”
邱寸心冷笑:“嗯,你說的對。”
語必,她向杜涓姗挑挑眉。
杜涓姗也沒動邱寸心什麼意思,她隻轉身奔到樓上,去了自己的卧室,打開化妝台,然後又把一個密封的盒子拿出來。
将盒子打開的一刹,杜涓姗愣住了。
君景瑜的給她的那張卡,竟然沒有了。
“卡在這裡......”身後,邱寸心猶如魔鬼一般語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