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病是有潛伏期的,端的幾個月,長的要一二十年才發作。
潛伏期的時候,可以吃阻斷藥。
但是一旦發作,這病就是不治之症。
那個女人發作的很快。
一聲給那個寡婦做了檢查,發現她就是最近幾個月才被感染的,問了寡婦,寡婦如實招,那天要剁她的手的加個人,都是地下黑勢力,不知道那個人有那種髒病傳染給了她。
毫無疑問,她也傳染給了楚宏發。
那個寡婦很快就死了。
楚宏發倒是沒有發作。
不過他去醫院裡查了,已經被傳染上了,皿液裡有病毒,以後要吃藥一輩子,而且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情況。
那一刻,楚宏發感覺自己要死了。
自己一輩子不能做男人也就算了,還染上了髒病。
早知如此,自己這輩子都不會賭,情願剁手也不賭啊。
早知如此,自己就算熬死,也不和那個髒貨寡婦有染啊!
可,那時刻,後悔依然是沒用了。
楚宏發也貌似痛改前非了,他還帶着妻子女兒一起去市區的大醫院做了檢查,萬幸的是,妻子和女兒都是好好的。
沒有染上病。
從那以後,楚宏發便老老實實的在家帶孩子。
由于嫌自己丢人,他哪裡也不去,就每天在家守着孩子,無奈之下,尚紅梅隻能自己出去工作。
她還不到二十。
這輩子也就守活寡了。
她忽而發現,她其實是被楚宏發騙了,楚宏發那父親一般的對她的疼愛,那好言好語,都是騙她的。
說白了楚宏發就是個接不上婚的老光棍。
就這麼一個老光棍,在她懷孕期間還要和同村的寡婦有染。
結果,讓他終身染病,終身吃藥。
還不能出去務工。
尚紅梅心中恨啊!
但是再恨,一看到女兒的時候,她也就什麼恨都沒有了,她知道楚宏發是指望不上了,以後女兒的生活費學費,要想穿的好一點,要想什麼都不缺,隻能靠她一個女人在外面打拼。
她一開始在外面擺地攤。
每天都是早上四五點就起床,晚上瞎黑半夜才回來,這樣的情況下每天能賺一二百,這對于他們一家三口來說很可觀了。
可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每天早上她出門的時候,小小的女兒還麼醒來。
每天晚上她擺地攤回來的時候,女兒又已經哭着睡着了。
每天晚上,躺在女兒身邊的尚紅梅都對女兒親了又親。
她愧疚的對女兒說:“甜甜,媽媽給你取名字叫甜甜,就是希望你以後不要像媽媽這樣,媽媽知道你想媽媽抱着你,帶着你,可媽媽需要給你穩定優質的生活,等你長大了,就能理解媽媽了。”
“媽媽這也是沒辦法啊,我的寶貝。”
“媽媽命苦,但媽媽絕不會讓我的甜甜的命苦。”
“媽媽一定要給你攢很多很多的錢,供你上大學,讀書,讓你不受任何人的欺負。”
“對不起寶貝,媽媽多想每天抱着你,可你那不争氣的爸爸......”
尚紅梅是輕聲說到,卻不知道楚宏發就在身後。
他猛的扯開尚紅梅的衣服,惡狠狠的說:“我倒是讓你感受一下,我中用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