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聞聲看過去,便看到兩名保安,糾着一個頭上挂滿碎草,身上衣服穿的外牛吧,還帶了一身泥的女人,走了過來。
闫妍也來到了女人跟前:“米露......是你?”
保安氣憤的說到:“這個女人是從草坪最那邊的人工河流旁邊的矮草叢中鑽出來的,我估計她事先就知道我們這裡今天要舉行一場隆重婚禮,所以老早就在那裡蹲守了。
一定是個慣犯。
嚴太太,您看看你們的貴重物品都先檢查一下,我這就把這個慣偷送到警察局。”
“不不不,我不是慣犯,也不是什麼慣偷。”米露結結巴巴語無倫次的解釋着,她的眼神卑微又真誠。
她拼命的掙脫保安的手看着闫妍:“嚴太太,你......你知道不是慣偷的啊,你見過我對不對?
麻煩你跟他們解釋一下,我不是慣偷。
我是個演員啊。
我是個小有名氣,以後會越來越出名的演員。
我不差的。
我以後......慢慢的一定會混出名堂來的。”
聽到米露這樣說時,闫妍的心中突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酸楚,她就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那樣,以前的自己也是想要在别人面前急于證明自己。
闫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道:“你也真是,你有自己的事業,你演技也不錯,你幹嘛老師糾纏銘震哥啊,他都跟你說了,他又妻子。
你怎麼就這麼锲而不舍呢?”
闫妍曾經也糾纏過别人,她知道那種不被肯定的滋味,所以這一刻,明知道米露的行為挺讓人煩的。
她也沒有太過于責怪米露。
米露咽了咽喉嚨,略尴尬的說到:“我是個演員,我很想看一下那種大型的豪華的婚禮現場,就想給我的演技積累一點經驗。
我沒有别的意思。
從正門我走不進來,我就繞道那邊的人工河流旁邊,我是從那邊的公測旁邊爬過來的。
我就是想看一看你們的婚禮現場,我沒偷東西,沒别的意思。
能不能不要把我送到警察局?”
闫妍歎息了一口氣,然後對保安說到:“算了保安師傅,她真的不是小偷,她就是想參加我的婚禮,又沒有請柬,是我們疏忽了呢。
您把她放了吧。”
保安略顯尴尬:“哦,好,好的。”
不遠處站着的沈湘和傅少欽相視笑了一下,傅少欽跟嚴寬說:“闫妍現在果真是成長了不少,這從她的包容性都能看出來,人常說,有容乃大,以後的工作中,闫妍肯定能成為你最好的左膀右臂。
這樣以來,把傅氏集團交給你們打理,我也就放心不少了。”
嚴寬也滿意的笑道:“是呀,闫妍本性心善,包容性也很強。不過四爺,說話間,我們的年紀也不小了,我馬上就快四十了。
闫妍今年也三十二了。
我們再拼個幾年,努力保持傅氏集團鼎盛的同時,也得考慮讓小輩接班了。
您打算讓唯一什麼時候接班?”
說話的功夫唯一今年都已經十六歲了。
高一了。
一想到唯一,傅少欽就無奈的笑:“這孩子,對經商,對接班連半點興緻都沒有,可她的弟弟們都比她小了七八歲,十歲。
都還那麼小。
想想這些,就發愁。
凡是,我也不想幹涉孩子,我做這麼大的家業,這麼龐大的資産,如果我連我孩子的幸福和快樂,都保證不了,我要這麼雄厚的資産做什麼?
所以,唯一想做什麼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