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氣兒将她抱入他的卧房,親自把她扔到盥洗室内。
這個夜,兩人一起洗個澡是在所難免的了。
好在男人在這方面,從來都是勤快的。
他不需要她動手,便能把她和他都清理的幹幹淨淨,沈湘一開始還掙紮。
後來索性都由着他。
有什麼好掙紮?
在一起幾個月了,是哪兒還有秘密嗎?
從裡到外,由内而外,都沒有好麼?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凡事都由着他,正好她也落得個清淨自在,沈湘就這麼閉着眼任由他給自己搓洗,到後來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
再醒來的時候,便是他霸道侵略的時候。
她很想反抗。
她加班繪制圖紙是嚴重透支體力,難道現在就不是了?
真是蠻不講理的男人!
可,在這方面,一個纖弱的女人和一個體力健碩男人的懸殊是顯而易見的。
她所有的反抗都無效。
到最後她也不反抗了,不僅不反抗她雙手還主動攀附了他的頸子。
事後,她自己紅着臉在心裡笑自己。
沈湘覺得自己像八爪魚似的吸附在他身上。
真是丢死人了!
索性背對着他睡覺。
實在太累,這一覺就睡到天大亮,是傅少欽的手機鈴聲把沈湘吵醒了。
男人斜倚在床頭接電話,沈湘也沒睜開眼,但他說什麼她都能聽到。
“對,必須四天,一天都不能多了。”傅少欽說到。
隔了幾秒,他又說道:“我可以給你們延緩到宴會現場,你們把鞋子送到宴會現場來。”
為了一雙鞋嗎?
沈湘張開睡眼惺忪的眼看着男人:“其實不用......”
男人已經挂了電話。
他還是真是擰!
不就是一雙鞋嘛,穿哪一雙不行,他不是一直都不喜歡她在公共場合裡穿的那麼搶眼嗎,怎麼就因為一雙鞋子計較起來了?
真是個奇怪的男人。
不過,他決定了的事情誰又敢違抗他?
沈湘不再堅持自己的意見。
早上起床,刷牙洗漱,吃飯,一家三口照常出門。
看到停在車位上的沈湘的那款豪車時,傅少欽說了一句:“給你買了車也是白買,你是懶呢,還是技術不夠呢?”
沈湘:“......”
都有吧。
不是現在馬路殺手都挺多的嘛?
大概都是她這樣的生手,統共也就學了那麼幾天而已,她是真的不敢開車。
“嚴寬。”傅少欽喊道。
正打算開車門的嚴寬立即應到:“四爺,您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