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淩今天穿的很肅正,面色也很嚴肅,确切的說,他應該是正在工作中,他的前面架了一架測量儀,他正認真的表情看着測量儀測出來數字,站在路中央的楚天淩好似沒有看到沈湘朝他身上撞。
撞到的那一刻,他才一臉冷肅的表情看着沈湘,語氣淡淡的:“怎麼是你?沒看見我在工作,怎麼就朝我懷裡紮?這就是你不懂事了啊!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以後尤其是我工作的時候,你不能耍小騷。”
他的話語絲毫不像開玩笑,也不是有意奚落沈湘。
他就是正沉浸在工作中,看到她往他懷裡裝,他很不悅的表情。
沈湘抿了下唇:“對不起!”
說完,就低垂了頭顱繞過去楚天淩,朝工地走去,她原本還想跟楚天淩說一聲,這兩天裡她就該發工資了,發了工資,她就能還給楚天淩的那三千塊錢了。
但,當沈湘看到楚天淩正沉浸在工作中,并且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時,沈湘什麼也沒說,隻蕭索孤陌的身影,繼續往工地上走。
直到沈湘走遠,站在測量儀正前方的楚天淩才吊兒郎當松懈下來,然後看着車裡的徐澤言:“老澤,下來!”
徐澤言從車裡下來,走到楚天淩跟前:“老淩,你剛才裝模作樣的還别說,真像個建築工程師之類的,你小子怎麼這麼能裝?太能裝了!”
楚天淩摸着下巴上的胡茬,吊兒郎當的語氣對徐澤言說:“看見了吧,她現在這個樣子就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時候的樣子,壓抑,禁浴,性冷淡,清冷,又土不拉幾的小可憐小無助的樣子。我就喜歡她這個樣子!”
徐澤言:“……”
隔了一會兒,徐澤言眨着眼問楚天淩:“老澤你到底想幹什麼啊,我到現在都沒弄懂你,她可是你表嫂,你真想拿下她啊?你真不怕你表哥把你大卸八塊?”
楚天淩沒好氣的看着徐澤言:“我小舅媽最多撐不過半個月,而且,這半個月她也是昏迷的時間比醒着的時間多多了,我表哥現在已經不需要這小土妞子來安慰我小舅媽了,已經兩天了,小土妞子都沒能進入我舅媽的病房,你以為我表哥還會在乎她?
她充其量就是我表哥的一個工具。
她自己卻不知天高地厚把自己當人了,還去招惹表哥的最愛。”
徐澤言:“……”
楚天淩揚起唇角,挑眉笑:“該着我撿着個便宜,你看現在這個樣兒,活脫脫一個受氣小媳婦兒,多好玩。”
“那她剛才撞到你懷裡的時候,你還冷着她?”徐澤言不明所以的問道。
“熬鷹,聽說過嗎?”楚天淩問道。
“她和熬鷹有什麼關系啊。”徐澤言輕嗤反問。
“那可有意思多了!”楚天淩把收服沈湘,比喻成熬鷹。就仿佛沈湘在他眼裡,不是人,就是個小玩意一般。
徐澤言笑的很有深意:“老淩,你可真會玩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