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是冤枉的啊......”
“我......我也是冤枉的,求君爺放我一條狗命啊。”
“還有我......”
“杜......杜小姐,你......你被關在這裡的兩夜一天,我可是一次都沒欺負過你,我......我沒得罪你啊。”此時此刻,跟在何有權身邊年齡最小的一個女孩子跪趴着來到杜涓姗身邊。
她扒着杜涓姗的胳膊,苦苦的哀求杜涓姗。
反正都是要死的了。
她想着不如放手懇求一下。
“杜......君......君夫人,我......是家裡窮,借了何有權的錢還不上,我才......我知道你是苦出身,所以她們欺負你的時候,我......我并沒有插嘴啊,我......你忘了,前天晚上,我還偷偷的塞給了你一個面包吃。”小姑娘一邊懇求杜涓姗,一邊向杜涓姗磕頭。
“我今年才十八歲,我還不想死......”她哭的像個淚人一樣。
杜涓姗木呆的看着小姑娘,眼裡突然流了兩行清淚:“可憐的孩子......可是我......我幫不了你了,我也是君景瑜的獵物......”
小姑娘也流淚了:“姐姐......對不起,我不該求你,你也無能為力。”
語必,小姑娘突然跑到田馨和何有權跟前,她發瘋的踢打他們:“你們這些禽獸!禽獸!牲口都不如啊你們!”
“杜小姐跟君先生是有過節!可她得罪你們了嗎?”
“你們要這樣虐待她!”
“還拿狗鍊子拴上她!你們都該死!全都該死!何有權你更該死!,我要打死你們,打死你們!”
她踢打過何有權田馨以及辛宛若之後,又來到另三個美女跟前。
“還有你們三個!你們敢說你們沒有欺負過杜小姐!”
“你們是人嘛!”
“就因為她是個被辛宛若賣過來的孕婦,就因為她曾經的男人是京都的權貴,你們一個二個的,全都是扯過她的頭發!”
“現在在這裡裝好人,你們全都該死!”
“為什麼你們該死卻要我跟着陪葬!”
“嗷......”小姑娘的哭嚎的無比凄慘。
君景瑜也聽的一清二楚,他淡然說到:“廣州,把這小姑娘放了。”
小姑娘:“?”
朱廣州立即回到:“是!”
杜涓姗也愣怔了一下看着君景瑜。
君景瑜又說道:“其餘的人,一個不留!”
“是!”
這時候,君景瑜帶來的那些手下,已經陸陸續續進來的,他們像拖死狗一樣的往外拖何有權,田馨,以及辛宛若。
還有其餘的那些人。
這一時刻的何有權,田馨,辛宛若三人都已經癱軟的不能走路了。
尤其是兩個女人。
她們原本有着美好的願望的。
兩個女人都争先恐後你争我奪的為了得到君景瑜的另眼相看而想盡一切辦法虐待杜涓姗。
甚至田馨還用鉗子把杜涓姗的腿夾傷了。
然而,事實讓他們完全沒想到,一次的虐待和站錯隊,就會要了他們的命。
再也不可能有回旋的餘地。
這一刻,他們連悔不當初的機會,都沒有。
三個人剛剛被拖到玄關處時候,君景瑜的手下突然來報:“君爺,外面有個人十分叫嚣的要讓我們把......夫人交出來。”
君景瑜又是一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