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三個月。
她卷在雲城上流圈子一種豪門闊少之中,被耍的團團轉,差點連命都丢了。
所以沈湘這輩子不在相信感情,更不會再跟任何富家子弟有任何瓜葛。她隻想帶着自己的女兒,帶着恩人徐澤言平靜的在這小城中度過一生。
沒有其他想法。
沈湘頓了頓,回答道:“季總,我這邊還有事,我先挂了。”
收了線,沈湘便就帶着女兒騎上電瓶車回了家。
電瓶車停好,沈唯一飛快的往室内跑,一邊跑,一邊喊道:“舅舅,舅舅......”
徐澤言也已經推着輪椅出來了:“哎呦,我們的唯一小美女回來了,跟舅舅說,今天又打了誰?有沒有把那人打的滿地找牙?”
沈湘嗔怪的看着徐澤言:“哥,你就别慣着她了,她一個女孩子,一天到晚把人小男生打趴下。像個女漢紙似的。”
徐澤言感慨道:“我就是讓我的外甥女像個女孩子,千萬不要像她媽媽似的,心地善良,心軟,還特重感情,處處受人算計和欺負。
我們的唯一以後就是要性格強大強悍,決不受任何人的欺負!
明白嗎!”
沈唯一看着舅舅說道:“舅舅,唯一一定不受任何人的欺負,但是唯一也不會欺負别人,舅舅你放心吧,等唯一長大了,要保護媽媽,保護舅舅。
絕不讓任何人說媽媽是未婚媽媽,說舅舅是殘疾人。”
聽了這話,沈湘和徐澤言心中都無比心酸。
愣怔時候,外面突然有吵嚷聲:“賤女人!你給我出來!看我今天不把你們家給你們鏟平!”
一聽這聲音,徐澤言立即問道:“怎麼了湘湘?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别人打到家裡來了。”
沈湘一愣:“......”
她也沒想到,宋星辰父母親真的會找上門來,她本來還打算吃了飯跟徐澤言商量商量,明天給唯一轉個幼兒園呢,卻沒想到人家已經打上門來了。
見沈湘不說話,徐澤言立即說道:“你們娘倆躲起來,無論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不要出來,我出去之後,你們立刻打電話報警,記住,隻報警,不要出來。”
沈湘頓時流淚:“哥......”
“沒事,我一個男人,無論遭什麼罪都沒事,但我不能看着你們娘兒倆遭罪,快,進去躲起來,把門鎖死。”徐澤言回頭到。
“不!”沈湘一把拽住徐澤言的輪椅,把她推進去,對沈唯一說道:“照顧好舅舅,媽媽出去看看。”
說完,沈湘便就沖了出去。
一出沈湘便看到,栅欄的外面站着好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們擡着一個單人床,單人床上睡着的是宋星辰的爸爸。
“臭娘們!”半躺在床上的宋星辰爸爸還有力氣罵人:“你女兒晃我這一下,把我摔傷了,你們要賠我醫藥費,不僅要賠我醫藥費,今天必須給我下跪道歉!不然,我今天就把你們的這房子給拆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竟敢拆這座房子!”身後,一道聲音無比冰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