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半下午時分,邱寸心和君景瑜分别從南城趕往京都。
邱寸心是由傅正雄夫婦陪着她先回自己的父母家,粗略的跟父母說了這個事,父母簡直想一棍子砸死她。
“你怎麼這麼該死啊!都怪我們從小把你慣壞了呀!”母親氣的捶兇頓足。
父親更是哀聲歎息:“你說你,當初不要任性出國,好好的和景瑜結婚不就完事了?說不定你們的孩子現在都上幼兒園了。”
“偏偏你要作死作死的,在外面一混就是十年。”
“你讓誰等你十年人家肯等你?”
“既然你十年不回來,你又回來幹什麼?偏偏逼的景瑜把他的女朋友給趕走。”
“這下好了,雞飛蛋打,你還惹出這等事端,你走,你滾!”
父親是個老中醫,他一向無比嚴厲。
可就是對待女兒這方面,他們老邱家算是把女兒養廢了!
女兒在婚姻這方面任性也就罷了,她現在竟然連人都殺。
“爸媽。你們就别抱怨我了,現在說什麼也是沒沒用了,我要逃命!幹爸幹媽都給我弄好了,這幾年你們照顧好身體,我走了爸爸媽媽。”邱寸心在父母面前跪下。
“走吧!反正你從來也都沒有在我們身邊盡孝過。”父母傷心欲絕,可在這一刻也隻能任由邱寸心離開。
這個晚上,邱寸心連夜被傅正雄和秦紋予夫婦送出國了。
而另一端,君景瑜也從南城匆匆來到了京都,他沒有顧得上回家便直奔醫院而去。
醫院内,父親已經被搶救過來。
看到君景瑜來到跟前,君老爺子拿起花瓶便砸了過來。
“你這個不孝子,你是不是想氣死我你就消停了!”父親惱怒的問道。
君景瑜蒼涼頹廢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急躁:“爸,您并沒有沒病重?”
父親氣的半天說不過話來。
旁邊的醫生解釋道:“回君先生,老爺子的确病重,剛剛被搶救過來。”
老爺子平息了一會兒,才有氣無力的說到:“你為了一個家傭你要和邱家鬧成這樣?你知不知道邱家就隻有這一個女兒!”
“你是不是想學你的爺爺,在外面找個小的,生了你二叔?”
“你難道一點記性都沒有?你那個小奶奶和你二叔,一天到晚想着要害死我們家,啊!你還不夠長記性是不是?是不是?”
“你這個該死的玩意!”
老爺子真是被這個兒子氣瘋了。
看到父親氣成這樣,君景瑜隻好耐着性子對父親攤牌:“爸!我本來不打算回來京都的,我本來直接要去東北找阿姗的。”
老爺子:“你......”
景瑜自嘲的笑了一下:“我是來醫院看您的,您拿我跟我爺爺比,您真是太高看我了!”
“我從小都對我爺爺的事情深得教訓。”
“就因為我爺爺娶了兩個老婆,兩個老婆一個人為他生了一個兒子,所以兩個兒子從小大不和,直到現在我二叔君成蔭依然把我們家當成頭号大敵。”
“這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既然清楚!還要想着給自己找個女家傭當小!那女家傭到底是怎麼伺候你的?把你伺候的這麼舒坦?你一個在戰場上都能叱咤風雲的男人,竟然管不住自己的下面!”父親氣的狂咳不止。
君景瑜冷冷一笑:“爸!有您這麼說自己兒子的?我再管不住自己下面,我也隻有杜涓姗這一個女人!”
“我再跟您說一遍,杜涓姗不是什麼女傭!不是什麼下人,她是陪伴了我七年的女人!她為我打了胎三四次!現在肚子裡仍然懷着我的孩子呢!”
“至于您說的邱家的女兒,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對不起過她!”
“是她先抛棄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