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種女人,就算君爺饒了你,我都看不下去!”
“因為你太丢我們女人的臉了。”
一番呵斥,就連君景瑜都傻眼了。
杜涓姗卻沒有半點反應。
在何有權别墅裡住了兩夜一天,她是嘗過何有權這别墅裡六個女人對她的折磨的。
六個女人對她杜涓姗的折磨,比何有權更會使花樣。
她們六個女人,讓她跪在地上,給她們按摩腿腳也就算了。
還動不動就掐她,扭她。
尤其是這個老大田馨。
前天白天,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田馨還拿一把尖嘴老虎鉗,狠狠的捏住她的打斷腿擰。
疼的杜涓姗直接坐在地上哀嚎。
田馨卻一腳踩住杜涓姗的頭發:“女人,我男人和辛宛若是有命令,不能讓你死了,也不能傷你,因為你的這具身體是得留着被君先生一刀一刀的刮的。”
“但是,我想你這樣騷的女人,君先生也懶得刮你的腿心吧?”
“你這樣女人,憑什麼你能被君爺睡!還一睡就睡了你快十年!你還懷了他的孩子!憑什麼!你有什麼優秀之處!”
“你連我的十分之一都比不過!”
“你知不知道!我也曾經是個高材生,我也曾經度過外國語學院,我也曾經說着一口流利的外語,可為什麼我卻被一個窮小子甩了!”
“而你!”
“你這種女人也能跟了君爺快十年!”
“我恨你!”
“等君爺來了,我一定要眼睜睜的看着君爺把你一片一片刮了,對了,我也得讓你看着我是怎麼被君爺睡的!”
強烈的嫉妒心,讓田馨的心近乎變太。
她把杜涓姗大腿内測的一塊皮肉夾的皿肉模糊。
疼的杜涓姗整夜不能睡。
但是,杜涓姗也沒有反抗。
她知道,無論是田馨還是辛宛若,又或者是何有權,他們都是得了君景瑜的首肯的。
若沒有君景瑜同意,他們誰也不敢打她杜涓姗。
所以,此時此刻,即便是田馨再怎麼打杜涓姗的臉,踢杜涓姗讓她下跪,杜涓姗都一臉麻木。
她麻木的表情看着君景瑜:“你要拿到刮了我你就快點動手吧,但是能不能看在我和你七八年的情分上,把韓振山的媽媽放了。”
“韓振山已經被你們弄死了,他得是多倒黴,因為救了我一命,因為照顧我這個孕婦,所以他得把自己的命搭上?”
“我認識的你應該不是濫殺無辜吧?”
“你刮了我我同意,我已經不想活了,隻求你把韓振山的媽媽,放了。”
“求你了!”杜涓姗幹澀眼眸看着君景瑜,澀啞的嗓音懇求着。
她的眼神裡沒有半點淚。
她的嗓音裡,也聽不出喜怒哀樂。
她的淡然,讓田馨和辛宛若看了無比生氣。
田馨竟很是不可思議一手提拎起杜涓姗的耳朵,一字一字的對杜涓姗說到:“君先生面前,有你說話的份嗎?”
被田馨提拎色,杜涓姗半跪不跪,她雙手拖着肚子,擡目看着君景瑜:“景瑜......殺了我吧。”
田馨吓的驟然丢掉杜涓姗,她結結巴巴的問道:“你竟敢直呼君先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