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應章每天還是早出晚歸的,明漾現在的時間安排得很滿,她覺得很充實。
有時候裴應章回來了,她都還沒有回家。
裴應章回得早,就會去學校門口等她,接她一起回家。
明漾出來隻要看到他,就有一種很恍惚的感覺,給了她一種好像在大學時期談戀愛的那種錯覺,有點甜蜜,有點幸福。
這種甜蜜和幸福和在家裡的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今天又這麼早。”明漾走到他身邊,自然而然地挽起了他的手。
裴應章把手遞過去,讓她看手表,“已經快十點了,還早?”
“果然學習會讓人廢寝忘食。”明漾臉上的笑容比起任何時候的笑容,都要好看許多。
裴應章知道,她對現在的生活狀态很滿意。
她能夠繼續學習,就是在減少她心中的遺憾,彌補着那抹欠缺。
“飯要吃,覺要睡。”裴應章幫她拿過包包,“再怎麼樣,也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明漾和他一起壓着馬路,“你最近忙嗎?”
“還好。”裴應章說:“我可能過幾天要出差一趟。”
“出差?”明漾好奇,“你要去哪裡?去多少天?”
裴應章望着她,抿着嘴唇。
明漾瞬間就明白了,無所謂地聳聳肩,“行吧,我不問。反正,得報平安,好好地回來。”
“嗯。”
明漾跟他說着今天學了些什麼,裴應章問她有沒有好看的男同學。
明漾笑着打了他一下,“有。”
“别動心。”裴應章摟着她的腰,趁機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你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
“你說錯了。我現在可是有男人,有孩子,但自由的人。”明漾逗着裴應章。
裴應章停了下來。
明漾挑釁地沖他揚眉。
“你再說一次。”
“我沒說錯啊。本來就是自由身。”明漾才沒有怕他。
裴應章深呼吸,他抿着嘴唇,認真想了想,“你沒幾個月要滿二十歲了吧。”
明漾想了想,确實是。
“等你二十歲那天,我們就去領證。”裴應章覺得這證必須得領,要不然這女人指不定哪天就被外面的那些蜂蝶給引走了。
明漾知道他心裡的想法,甩開他的手,雙手背在身後,往前走,“我沒有說要嫁給你喲。”
“你不嫁我,嫁誰?”裴應章跟在她身後。
“這誰知道啊。”
“反正,我娶定你了。”裴應章也不跟她争論,隻表達自己的決定。
明漾笑着轉過身,倒退着走,看着他那張臉,“我還想再多玩幾年。”
“不行!”裴應章盯着她,“我年紀大了,不能等了。”
明漾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你才多少歲。”
“反正,我要娶你。”裴應章态度堅定,“在你二十歲那一天,我們去領證。”
“這麼随便?”
“我的身家性命,都給你。”裴應章拉住她的手,把她圈進懷裡,低頭凝視着她,“我把我的一切當成聘禮,娶你當我老婆。可以嗎?”
他的喉結輕輕滾動,眼神真誠又炙熱,讓人沒法拒絕。
明漾本來就隻是逗他玩的。
他這般表态,讓她的内心得到了很強烈的滿足感。
她說:“可以。”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裴應章這才松了一口氣,他低下頭狠狠地攫住她的嘴唇,用力地吮吸。
明漾痛得用力拍他的背,好一會兒他才松開她,心滿意足。
“痛!”明漾伸手摸了一下嘴唇,好像都腫了。
她又狠狠地掐了下他的腰。
裴應章站在那裡任她打,任她掐,隻是眼神帶着寵溺地看着她。
等她發洩完了,他才牽住她的手,“手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