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抱着渾身酒氣的女人走出娛樂城,那張臉别提有多難看了。
陰沉沉的,堪比初冬冷空氣降臨。
闫阙淡淡地看着明淮還是嘴硬心軟地把江柚抱了出來,暗暗地歎了一口氣。
明淮抱着江柚走到了車旁,拉開了副駕駛的門,把她放進去。
女人嘤咛了一聲,那張臉紅得無比的嬌豔。
明淮的眼神冷冰冰地盯着江柚,她今天穿得真少。
就她剛剛動這一下,肩帶都劃到一旁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香肩。
明淮煩躁地去拉那根帶子,這一動他便看到她兇前的春色。
他緊蹙眉頭,越發煩躁,整個人都像是架在火上烤着,小腹那裡更是有一團火在燃燒。
她的腿突然動了一下,雪白的長腿就露在了眼前,白花花的,筆直修長,很好看的一條腿。
明淮現在才發現她這條紅裙還是開叉的。
真是會穿啊。
就她這身打扮,就她現在這種狀态,明淮敢發誓,她要不是遇上了陸銘,要不是調酒師可能護着,她早就被人盯上帶走了。
明淮一肚子的火氣。
“給她蓋上吧。”闫阙從後面扯出一條薄毯遞給明淮。
他雖然對女人沒興趣,可這是兄弟的女人,他也不能這麼看着。
明淮接過毯子,随手往江柚身上一搭。
毯子從她身上滑落,明淮蹙眉,沒有辦法,隻能耐着性子好好給她蓋上。
女人這會兒倒是睡得踏實。
現在要是把她賣了,都不知道。
明淮又扯過了安全帶,給他系上。
忽然,他脖子上被兩片柔軟輕輕劃過,如同電流一般襲遍了全身,他咬緊了牙,繃着身體,他盯着江柚。
有那麼一刹那,他真覺得江柚是故意撩他的。
可是女人閉着眼睛,隻是抿了一下嘴唇,完全不省人事。
明淮深呼吸,扣好安全帶,他把門重重地甩上。
闫阙掏了掏耳朵,看了眼身邊的陸銘,也是睡得跟豬了一樣,雷打不醒。
“承認吧。”
明淮開着車,看着後視鏡,“承認什麼?”
“你還愛她。”闫阙一副把他看穿的樣子。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不愛她。”明淮這會兒倒是承認得很爽快。
闫阙問他,“那你幹嘛要跟她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是我跟她在鬧,是她一直在跟我鬧。”明淮就不知道是哪裡出了錯,為什麼一個個都覺得是他在鬧?
“她鬧也是因為你有些地方做得不對。”闫阙說:“你就好好跟她服個軟,哄着她,讓着她,就行了。”
前面正好紅燈,明淮踩下了刹車,不敢相信地回頭看着闫阙,“你讓我跟她服軟?我憑什麼?明明是她在無理取鬧,怎麼就成了我的錯?”
“女人不管有沒有錯,隻要生氣了,那都是男人的錯。”闫阙淡淡地說了真言。
明淮眯起了眸子,“闫阙,你不會平時就是這麼哄陸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