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樂恩是公開審理的,她的犯罪事實屬實,清晰透明,她對她的犯罪事實也是供認不諱,态度還算好。
隻不過,她罪孽深重,量刑不可能減輕。
死刑,是必然的。
“總算是把這個禍害給除了。”江母看着電視,恨不得沖進電視裡給闵樂恩甩幾個耳光。
江父也覺得這個判決是大快人心,“知人知面不知心,這種禍害就該受到應有的懲罰。看着是個好人,哪想到做了那麼多壞事。”
江母看了眼江柚,“還好當初沒有深交,要不然我怕柚子也要被騙去了。”
對于母親的吐槽江柚無奈地笑了笑。
她曾經,真的因為闵樂恩的哥哥救過明淮而對闵樂恩有一種憐惜,那種憐惜是足以讓她相信闵樂恩的。
唯一慶幸的是,闵樂恩沒有對她下手。
“什麼時候去把明朗接回家裡住幾天吧。鄰居們都在問呢。”江母看了眼江父,“小區裡那大嘴巴到處說孩子被明淮搶走了,把柚子抛棄了。”
鄰裡鄰居的反正都是今天不說你家事,就說他家的事,誰家有的事都瞞不住。
想瞞着也會被人無端猜測,把假的都說成真的了。
“給明淮打個電話,問問他吧。”江父也有些無奈。
現在想看孫子,還得征求明淮的同意。
是不方便,但這是江柚的決定,他們當父母的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江柚現在不給明淮打電話,也不會去給闫阙陸銘打電話聯系了。
前兩天明漾打電話約她出去吃飯,她也拒絕了。
“我來打。”江母拿出了手機,明淮的号碼她存着的,直接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聽了。
江母露出笑臉,“明淮啊,你看什麼時候方便,能不能讓明朗來家裡住幾天,我跟他外公都想他了。好好好,好的。”
這是答應了,江母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
江柚還是挺感激明淮的,他沒有讓她父母太難堪了。
“他說一會兒就可以送過來。”江母挂了電話,滿心歡喜。
江父自然也是高興得很。
雖然明淮和江柚離了婚,兩個人的感情也不再跟以前一樣,但是明淮對他們二老倒是沒得說,這讓那些說閑話的也不太好亂傳。
“爸,媽,我先走了。”江柚害怕跟明淮碰面。
“你走什麼?不想明朗嗎?”江母一見江柚這麼避着明淮,心裡也不是滋味,“你躲他,又能躲到什麼時候呢?以後,難道就要這麼一直躲着他嗎?”
江柚抿了抿唇,“我晚上有自習。”
“算了。”江母見她找着借口也不再留她,“反正孩子會在家裡住幾天,你下了班回來就行了。”
“嗯。”江柚點頭。
她出了門,江母重重地歎了一聲氣,“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你說,明淮是不是真的介意柚子跟那個人辦了婚禮?”
“可能吧。”江父也說不準。
“唉。”江母突然很生氣,“那個人真不是個東西,要不是他,柚子和明淮怎麼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
江父拉着妻子讓她坐下來,給她倒了一杯水,讓她消消氣。
“這都是命。”江父安撫着妻子,“你以後也别在柚子面前提明淮了。她避着有她的理由,咱們啊,别給她難堪。”
江母喝了一口水,撫着兇口,“我這也是心疼她啊。”
當父母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呀。
隻不過,有些事情也不是父母就能解決得了的。
......
江柚走出小區就看到了陸銘的車子。
她認得他的車牌。
趕緊背過身去,生怕被他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