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結婚四年未見面,軍官老公回來了

第一卷:默認 第13章 他居然在喂她吃飯

  陸驚蟄疑惑地看着她,女醫生這才意識到什麼,立刻摘掉了臉上的口罩,口罩摘開,一張帶着笑意的臉龐露了出來,臉還算清秀,就是唇角有半顆米粒大的黑痣,直接打破了一張臉的和諧。

  隻見她看着陸驚蟄,很是激動地說:

  “是我,蒲月。”

  或許是那顆痣太有辨識度,陸驚蟄很快也認出了女人,相比女人的激動,他情緒倒是穩定多了,隻是微微點了一下頭。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蒲月從門口站到一旁,想要和他繼續聊。

  “剛回來。”陸驚蟄說。

  “還在原來的軍區守衛部隊嗎?”

  “嗯,還在。”陸驚蟄回答。

  蒲月像是想到了什麼,神情忽然緊張了起來,問道:

  “你受傷了嗎?怎麼在醫院?”

  “沒有。”陸驚蟄一臉的平靜無波,繼續說道:“是家裡人病了。”

  “哦。”蒲越聽完,明顯松了一口氣,然後問:“誰生病了,嚴重嗎?”

  陸驚蟄轉頭看向夏青檸,然後對蒲月說:

  “沒事,隻是昨天受了涼,有些發燒。”

  蒲月順着陸驚蟄的視線看過去,便看見了已經坐起來的夏青檸,隻見床上的人兒雖然有些病容,但依舊十分漂亮,更因那幾分病容,多了些讓人憐惜的纖弱。

  蒲月的眼神在看到夏青檸的時候明顯黯淡了幾分,随後說道:

  “哦,是……她。”

  蒲月明顯是認識夏青檸的,卻并沒有稱呼她嫂子,而是用“她”來代替,顯然并不怎麼想承認她的身份。

  夏青檸見蒲月看過來,并沒躲閃,而是迎着她的目光,大方地對她笑了笑。

  蒲月嘴角微彎,回應了夏青檸一下,然後看向陸驚蟄說:

  “我現在在這裡做醫生,有什麼要幫忙的,你盡管開口。”

  “好,謝謝。”陸驚蟄沉聲說,語氣是一貫的清冷。

  “跟我還客氣什麼,都這麼熟了,你可别忘了以前在部隊,我們可是一起上過戰場的,這革命友誼,可是一輩子不會變的。”蒲月語氣激昂地說道。

  “嗯。”陸驚蟄應聲,随即說道:“你先忙。”

  “好的,我們回頭再聊。”蒲月微笑着說。

  等陸驚蟄走後,蒲月戴好口罩,走進了病房,開始例行詢問病人病情,随即做好記錄。

  走到夏青檸身邊時,目光在她臉上多停留了幾秒,像是審視。

  “昨天晚上來的?哪裡不舒服?”蒲月語氣平淡地問道。

  夏青檸知道她在打量自己,并沒露怯,大大方方地迎上他的目光,如實回道:

  “嗯,喉嚨有些難受,其他還好。”

  蒲月應了一聲,又問:“體溫現在如何?”

  “沒量體溫,不知道現在多少。”

  “那一會量量。”

  從蒲月的态度看來,夏青檸知道她并不喜歡自己,甚至帶着一種輕慢和敵意。

  她對自己和陸驚蟄的态度,兩相一對比,不難猜出,她對陸驚蟄有點意思。

  果然下一刻就聽到她說:

  “你和陸驚蟄……”她似想問什麼,話說了一半,卻停住了,片刻後說了句:

  “沒什麼。”然後轉身走出了病房。

  夏青檸倒也不奇怪,陸驚蟄畢竟是男主嘛,身邊怎麼會少了喜歡他的女人呢,不過現在自己畢竟是占着原配的身份,隻要這些女人不故意來挑釁,她也覺得沒什麼。

  等了好一會兒,夏青檸都餓得肚子抗議了,陸驚蟄終于回來了,手裡提着一個鋁皮飯盒。

  他坐下來,打開飯盒,盒子裡是爛面條,放了點香油,很快就飄來一陣香味,這個時代病房裡可沒床上小桌闆,陸驚蟄隻好拿着飯盒,放到夏青檸面前。

  夏青檸接了遞來的筷子,因為右手打着針不方便,隻能用左手拿着筷子吃。

  那面條滑溜溜的,她左手使筷子又沒經驗,夾起來又滑下去,夾起來又滑下去,反複幾次,半天也吃不到嘴裡。

  這時一雙大手伸了過來,從她手裡拿走了筷子,熟練地夾起面條,喂到了她嘴邊。

  “張嘴。”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夏青檸很驚訝,她沒想到陸驚蟄會主動喂自己,擡眼看他,隻見他冷着臉,皺着眉,神情一點也不溫柔。

  這男人一邊對自己冷漠,一邊又來喂自己,倒是真難為他了。

  這麼好地拉近關系的機會,夏青檸自然不會拒絕,在客氣地說了一句“麻煩你了。”後,張嘴接住了他喂過來的面條。

  “嘶……”面條一入口她就發出了一聲吃痛。

  這也太燙了,她想要吐出來,碗又不在自己手裡,隻得硬生生地含在嘴裡,用手不停地對着嘴扇風,瞬間眼裡就泛起了淚花。

  陸驚蟄從來沒有喂人吃飯的經驗,哪裡知道要試溫度,看夏青檸被燙得淚眼汪汪,還努力忍着,心裡有些内疚,問道:

  “沒事吧。”

  夏青檸終于緩了過來,舌頭刺刺地疼,聽到陸驚蟄關心自己,還是強忍疼痛說了句:

  “沒,沒事。”

  她并沒怪他,那面條明明都沒冒煙了,他也不知道會這麼燙。

  陸驚蟄看着夏青檸朦胧的淚眼,明明都被燙成這樣,卻還說沒事,她的不責怪反而加深了陸驚蟄的内疚感,他沒再說話,隻是在夾起一筷子時,先放在嘴邊吹涼了,再喂給夏青檸。

  夏青檸吃着他喂的面條,心裡暗歎:他明明心裡對原身還有怨氣,能做到這一步,實在是不容易。

  這時候蒲月拿着溫度計走進了病房。

  量體溫這種小事本來可以叫護士做的,但是她卻自己過來了,隻是因為病房裡有她想要見的人。

  剛進病房她就看到了讓她難過又難以置信的一幕:

  隻見那個冷靜自持,不苟言笑的男人,此時正喂着一個女人吃飯,甚至在喂之前,還細心地吹涼。

  她呆呆的看着兩人,當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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