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晟輕笑,“原來你想的是這個,放心吧,兩天之内,隻要趙修文沒有發現他們二人的事,就沒有問題,過兩天,該要捅破的時候,自然有人去捅,你想看戲,咱們随時都可以去。”
“真的啊?你要帶我去看戲?”木香樂的眼珠子锃亮。這家夥給她定了一大堆規矩,不許幹這個,不許幹那個,管的比夫子還寬。
赫連晟捏了下她湊過來的小臉,寵溺的笑道:“可以去看戲,但是不準摻和。”
她要是跟着摻和,估計場面會失控,國公府得是一片皿腥啊!
“知道了,就算我不摻和,國公府的這一趟渾水,也夠渾的!”
她猜的不錯,蔣振庭從宮裡出來之後,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他不習慣坐轎子,來去都是騎馬。
因此,也清楚的看見,從他身邊路過這些人的異樣。
似乎哪裡不對勁啊,怎麼今天的人,都是怪怪的。
不過懷疑歸懷疑,他倒也沒多想什麼。
皇上提到要立五皇子為太子,這事他沒有理由反對,隻是給五皇子選妃,這個事,不能太草率,關系到日後的國本,依他看來,唐皇挑中的人,都不夠格,他得再琢磨琢磨。
軒轅淩跟司空瑾都被關了起來,唐皇說,收到密令,燕國太子已在路上了,來南晉是頂着求親求和的姿态來的。
既然人家要來,那就得從後宮中,挑選适齡公主,送去燕國和親。
一個公主的得失,唐皇從不看在眼裡,他對子女的感情,本就十分冷漠,更何況還是公主,他後宮中,究竟有多少公主,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唐皇在意的,是這位新任君王,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他的野心有多大。
軒轅淩潛進太子府邸,取而代之,到底是不是他示意的,這些全都有待驗證。
蔣振庭現在很操心朝中的局勢,也很操心赫連晟這個大隐患,他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真重,幾位尚書大人,對他也不忠心了,是否要将他們換掉呢?
他的得意門生中,有幾個應該還不錯,看來得找個機會向皇上進言。
又或者找個由頭,先把那幾人拉下台。
在蔣振庭看來,不跟他同心同德之人,都是襄王黨羽,所以,除掉他們,是勢在必行之事。
他沉靜在煩惱之中,将那些指指點點都抛到了腦後。
一直都相安無事,可就在走到國公府門前時,他突然睜大眼睛,意識到了不對勁,喊來後面跟着的随從,“你去打探一下,看看他們在說什麼。”
“是!”
随從奔到幾個路人面前,張嘴想問,可是那些人一看他過來了,見人如見鬼,撒腿就跑。
接連問了好幾個人,都一無所獲。
蔣振庭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這是,國公府的一個下人,正從外面走回來,也是一臉的凝重。
冷不丁看見護國公坐在高頭大馬上,正用一雙陰狠的眼睛瞪着他,那人吓的腿一軟,跪倒在地,“國公息怒,小的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不知道,國公息怒,國公饒命啊!”
“你起來說話,究竟發生了何事,他們在議論什麼,你一一招來,”蔣振庭跳下馬,把缰繩甩給随從。
那人哪敢起來,跪着直發抖,“小……小的不敢……不敢說。”
“讓你說你就說,再吞吞吐吐的,你一輩子都不用說話了,”蔣振庭絕不是威脅他,而是在說一個事實,他府裡,不需要這等無用的人。
“小的說,小的這就說,那些人議論的是榮少爺,他們說榮少爺是您的私生子,還說是跟……”有些更難聽的話,殺了他,也不敢再說了。
人死了,蔣振庭怒氣卻還是未消,臉上皮肉怪異的抽動着,整張臉漲的豬肝色一樣,雙眼圓瞪,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
“來人,去給老夫查,查個清楚,看看究竟是誰敢造老夫的謠,查到之後,提着他的頭來見我,不管是誰,都别放過,主謀者,帶到老夫面前,老夫要讓他生不如死!”
暗處飛出來兩人,“是!”
這兩人是真正的來無影,去無蹤。連影子都瞧不見,輕功可見一斑。
蔣振庭又怒不可遏的奔進府内,“管家!管家!把蔣榮帶過來,立刻,馬上!”
管家見他神情不對,也不敢多問,“好好,老奴這就去叫,主家,您先坐一會,緩口氣。”
管家跑出去,招呼府裡的家丁,趕緊去把少爺叫過來。
國公府裡亂作一團,去找人的家丁,很快就回來了,一臉為難的告訴管家,“少爺不在,他院裡的人說,老爺早上剛走,少爺就偷偷溜了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啊?這少爺也真是的,怎麼還敢偷偷跑出去,這要是讓老爺知道了,還不得打斷他的腿。”
管家話音未落,蔣振庭就跟鬼魅似的,出現在他身後,“你說那個小畜生又偷跑出去了?我不是讓他閉門思過嗎?他怎麼敢不聽我的話,來人,去把他給我抓回來!”
“老爺您别生氣,氣大傷身,少爺也就是貪玩了點,他還是個孩子,貪玩也屬正常,慢慢教育就是,您犯不着動這麼大的氣,”管家不停的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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