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等人,就連老六老七,跟嚴忠等人,都不自覺的縮了下屁股,這幾鞭的力度,比之前抽他們時,不知重了幾倍。
同時,他們也暗暗心驚,這位看似柔弱的王妃,手勁可不小,如果沒有内力支撐,根本揮不出這等威力的鞭子;。
旁人聽着都心驚了,做為當事的人單林淵有多疼,可以想像一下……
“你憑什麼打我?小爺不幹了,小爺要回家,你這個瘋女人,我不過是惹了你,又沒把你怎麼着,你憑什麼把小爺困在這裡,過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單林淵真的發火了。尥蹶子,不幹了。
他爬起來要跑,不用木香出手,嚴忠一個健步沖上去,就将單林淵攔下了。
單林淵也是急瘋了,此路不通,轉身又往另一個方向跑,可他再怎麼跑,也跑不出嚴忠的阻攔。
木香一臉的淺笑,看着他如困獸的在場地中轉圈。
這時吊單杠的訓練時間已到,老七命衆人原地歇息,木香卻突然命他們站起來,小範圍的活動,以免到了晚上肌肉酸痛。
這個情況,老七等人并不清楚,但他知道木香說的有道理。
木香便把肌肉放松的常用法子,告訴他,這樣做也是為了第二天的訓練。
在别人休息的時候,單林淵卻被嚴忠逼的快瘋了。
眼見走不了,他突然回頭,沖着木香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不如一刀殺我了我,來啊,殺了我”
這裡的日子太苦了,他活的生不如死。單林淵從未有過的絕望,都快哭了。再沒有當初的妖娆妩媚,即便那位相好的小青丫頭站在這裡,隻怕也認不出他此刻的模樣。
木香不理會他的嘶吼,輕輕的笑着,扔了鞭子,開始卷袖子,“你想走?可以,要是你能打赢我,就可以走了。”
“不可”
她剛說完,幾個人異口同聲阻止。
喜鵲原本站在一旁看熱鬧,當聽到她說要打架時,吓的腿都軟了,“夫人,換個人成嗎?您還懷着身孕,這樣不行啊”
月殺眼神微微變了,她真沒看出木香懷孕,橫看豎看,都不像;。
王德等人,以看怪物的眼神看她。人家懷了孕的女人,不都在家養着嗎?
哪有像她這樣的,整天在外蹦跶。
嚴忠都吓出冷汗了,他太清楚,自家殿下有多寶貝這對母子,若是讓殿下知道……後果不敢想像啊
老六老七,也是一樣的表情。
木香不看阻攔她的幾個人,隻以故作輕蔑的目光看着單林淵,“敢嗎?”
單林淵也不是聾子,哪能聽不見他們說的懷孕,“我是敢,可就怕把你打壞了,他們幾個人會殺了我”
“不會,我隻用一隻手,另一隻手護着肚子,你若能赢我一隻手,那也算你赢”
單林淵動心了,真的隻要打赢她就可以走嗎?雖然不知她會不會信守承諾,可是有那麼一個機會擺在眼前,若不試,他不甘心。
不等單林淵做出決定,木香再道:“打赢了我,便放你走,但若是打不赢,你就得乖乖的在這裡訓練,而且不能是最後一名,如果你故意做了最後一名,那麼……”
說到此處,她轉眼看向,用于訓練攀岩的絕壁。
單林淵不知她話裡的意思,可也知道,她沒說完的話,絕逼不是什麼好話。
為了自由,為了不再受這份罪,單林淵重重的點頭,“好,我跟你打”
嚴忠跟喜鵲他們還要阻攔,木香一記眼刀飛過去,他們立馬閉嘴了。
好吧他們擔心了也是白擔心。
主子又不會聽他們的勸,再者說了,她剛剛的眼神是在警告他們,要相信她的實力。
不自量力,瞎逞能,說的是别人,絕不是她木香;
“來吧,”木香一隻手放在小腹,空出一隻手對着單林淵招手。
單林淵一咬牙,攥緊了拳頭,“啊,看招”
他之前也會一點hua拳繡腿,學戲的時候,更多的是練柔韌性,雖然他是個男子,但也是要學舞的。
除了這些之外,他還有一項引為傲的才藝,那就是手快,在戲台上時,他最擅長的是唱青衣的同時,以他帥氣灑脫的手法變幻各種道具,有時也變些大型的東西。
此時看他快速的變幻掌法,就知他擅長的是什麼。
木香眼睛微微眯起,嚴忠幾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單林淵掌風距離她隻有一寸時,她突然起腳,重重的一個前踢,踢中單林淵的肚子上。
當場就将單林淵踢趴下了,隻用一招,僅僅隻有一招,單林淵就趴在地上幾乎快起不來,這個女人下手太狠太重了。
月殺眸光微微收攏,按說她的内力不差,看招式也會比旁人看的清楚,可她竟沒看出木香是如何踢出的那一腳,她看見隻是一個影子,難道她的速度竟快成這樣?
嚴忠也驚呆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木香出手。
之前都沒在意過,頂多也就知道她會幾手近身搏鬥武功,卻從來不知速度快成這般。
喜鵲在怔愣過後,以激動又崇拜的眼神看着木香,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單林淵咳了幾聲,才從地上爬起來,抹掉嘴角的皿沫子,妖媚的眼睛,透出一股狠意,“再來”
“好啊,再來便是。”
木香仍舊原地站着不動,還像剛才一樣,朝單林淵伸出一隻手。
單林淵微微眯起,這一次,護好了下盤,在距離木香一米之外,突然以拳為刀,襲向她的面門,同時,一隻腳踢向她的小腿。百度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