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州也沒讓他們安靜,那些人就一直讨論着。
最後趙董事拍案而起。
“顧總,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可是關乎集團的大事,為什麼要帶一個外人過來?這個女人應該什麼都不懂吧?帶來會議室,難道不覺得荒唐嗎?”
“是啊,前任董事長,你說一下吧,這樣下去,我真的很擔心集團的前景啊!”
“顧總,你的感情私事,我們不予理會,但是現在……這是我們高層之間的會議,有外人出現,實在是不合适啊。”
“顧總,于理不合,你們的身份……如果顧總曝光自己的戀情,我都擔心股市也會有所動蕩。實在是太荒唐了!”
衆人七嘴八舌的說着。
顧雷霆沒有接話,隻是看了眼顧寒州,想必他有自己的想法,自己也無權幹涉。
他相信顧寒州一定會打理好顧氏的,因為這是他二哥的,他必然會十分上心。
十分鐘過去了,會議室亂糟糟一片。
最後,終結于顧寒州的一巴掌。
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發出沉悶的一聲,吓得衆人立刻閉嘴。
他們齊刷刷的看向顧寒州。
許意暖坐在他的懷裡,一動也不敢動,感受到那些人仿佛能殺死人的視線,吓得毫毛倒立。
她其實想要起身的,但是顧寒州的大手死死地扣在她的腰間,讓她動彈不得。
明明有那麼多空位子,為什麼偏偏要她坐在他的腿上,是把自己當活靶子嗎?
好怕怕啊!
他們是在看……看顧寒州還是看自己啊,好可怕,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估計她已經死了千百萬次了。
“衆位,說完了嗎?”
“總裁,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我們這群老家夥不會善罷甘休的。”
趙董事第一個站出來表态,其餘人也紛紛接上。
“你要什麼樣的交代?”
“第一,這是顧氏集團高層會議,一個外人來這兒不合适。第二,總裁太過兒戲,為了這個女人不顧集團事務,現在更是幹出了這等出格的事情。”
趙董事看着兩人坐在一起,實在是有傷風雅,這要是傳出去,簡直要笑掉大牙了。
這就像是古代的烽火戲諸侯,為了讨好女人,還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
“還有嗎?”
顧寒州非常有耐心的繼續問道。
“當然還有,第三……你們這關系,不應該在一起。她和許瑩瑩是姐妹,姐姐嫁給了侄子,妹妹怎麼能嫁給叔叔,有違倫理道德,這傳出去,媒體怎麼看我們?”
“我們顧氏百年聲譽,總不能被你一人敗的幹淨吧?”
“說完了,就這三點,那其餘董事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了,老趙已經把我們的觀點都說出來了,我們無話可說。”
“那前任董事長呢?”
顧寒州客客氣氣的說道,在這兒他不是父親,而是前任董事長。
“我也無話可說,你這房媳婦是我自己讨來的,我沒想到大家對此這麼有意見。的确是我考慮不周,忽視了她和孫媳婦的關系。你自行處理,現在她是你的女人,你們又是自願的,不是我包辦婚姻。”
顧雷霆淡淡的說道。
衆人一聽這話,頓時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
原來這兒媳婦是顧雷霆找的,這話雖然不是對他們說的,但也給他們施壓了。
他們竟然将前任董事長給怼了?
大家互相看了看,沉默不語,都在等顧寒州的回答。
“現在大家都說完了,也該到我這個新任總裁表态了。至于趙董事的三點,我慢慢解釋。”
“第一,她是我未婚妻,即便沒有昭告天下,但這是事實,不容置疑。以後她也是我的媳婦,是顧氏集團的總裁夫人。”
“顧氏集團是顧家的産業,顧家一直占據大頭。當然,也離不開衆位董事的幫助,但大家也不要忘了,這個集團還姓顧!”
“另外,說我兒戲,我并沒有覺得。她既然是我妻子,我的東西就有她的一份。顧氏,也有她的一半。她過來看看自己的東西,這不過分。”
“這段時間我照顧在醫院,大家頗有微詞。那好,以後你們的妻兒親朋因病住院,一律不準假。如果你們覺得可以接受,那我現在就道歉。”
“這……”
衆人頓時被堵得啞口無言。
“我的意思是,可以去醫院探望,但不應該不顧集團……”
趙董事更正自己的意思。
“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守護不了,還談什麼事業?如果以後我媳婦再生病,我也會不顧一切的去照顧她,我這話就放在這兒了。”
“這……你這不是老婆奴嗎?把老婆看得這麼重,一個大老爺們,成何體統?”
趙董事不滿的說道。
“我就是老婆奴,怎麼了?”
顧寒州很直白的回答,一點都不否認,說的董事一愣一愣的。
别的男人聽到這話,肯定會反駁,覺得丢臉。
沒想到顧寒州滿口應下,理所應當的模樣。
幾人瞬間愣住了。
“我能兼顧好集團,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顧氏和j.c我也不會厚此薄彼,一視同仁。我能将j.c再短短數年之内,發展成顧氏比肩的存在,我想我的實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我清楚我在做什麼,顧氏對我來說重要,而她對我來說同樣重要。”
“我會成為你們的好總裁,也會做一個顧家的好男人,這話,你們沒意見吧?”
“沒……”
他們弱弱的說道。
男人事業家庭兩者兼顧,的确讓人無話可說。
顧寒州的實力擺在這兒,根本不用擔心顧氏集團的未來,想必會迎來高潮時期。
衆人心裡明白,顧寒州實際是過來表态的。
我就是老婆奴,我就是要寵妻,你們要是看許意暖不爽,我就看你們不爽,有本事來打我……的這種态度。
很強勢,很霸道,好不講理。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火竟然為了給許意暖點的,他們不僅懼怕顧寒州,也連帶着懼怕許意暖,以後若是見了,必然客客氣氣的,再也不敢胡言亂語。
“那……那我的第三點呢?”
趙董事沒了剛才的氣焰,小心翼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