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一凡的目光直接望向了大哥,他以男人的眼光看過去,勾唇一笑,“說不定有可能。”
邢一諾立即也開心的點頭。
第一曲結束之後,在葉悠和粉絲互動之中,唐思雨的鋼琴所在地方,旋轉而下,而唐思雨也十分禮貌的朝粉絲的方向微微一彎腰,做了謝台禮,然後消失在舞台上。
剛剛下了升降機的唐思雨,立即被祈涼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一束花遞給她,然後,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伸手擁抱了她,唐思雨一怔,随着笑起來,“謝謝。”
“很棒。”祈涼真不舍得就這樣放開她。
而正好,旁邊那個有目的的工作人員正在自拍,趕緊錄下了這一幕。
唐思雨抱着花趕緊回到化妝師裡,接下來,她需要換上一身火辣的紅色晚禮服,這是一套稍帶性感的風的,像她這種演奏家,的确不需要多在乎,隻要不會太露骨,都可以駕馭。
這套紅色的晚禮服,前兇是v領,而後背則是以細帶綁住了,所以,唐思雨會露出半截腰身,兇前也會稍有風光,為了配合葉悠那一首熱辣奔放的曲子,唐思雨沒有在意這一點。
而她的長發也被盤起,弄成了性感的淩亂風格,額際兩側是長條長長的卷發劉海,直垂至兇口,連她的眉也帶着上挑的妩媚風情。
一旁的祈涼在看着她化妝,他的心一點一點的再被這個女孩給勾起了,他真得從來沒有如此對一個女孩感興趣,而這個女孩仿佛完美的出現在他的面前,雖然隻認識她一天,可他一見鐘情了。
“思雨,準備好了,大概還有十分鐘,你就要繼續上台了。”工作人員上前朝她提醒了一聲。
“好的!我已經準備好了。”唐思雨此刻,正踏着一雙精緻的水晶高根鞋,令她整個人的氣質又頓時升華了不少,仿佛公主一般高貴優雅。
台上,葉悠的歌喉盡展,台下的粉絲瘋狂拍照納喊助勢,然而,坐在第四排的邢烈寒,似乎并沒有在聽歌,他微微蹙緊着他的劍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旁邊小家夥立即拉扯了他的衣袖,邢烈寒趕緊低下頭,想聽聽小家夥說什麼。
“爹地,我媽咪今天晚上漂亮嗎?”小家夥朝他的耳邊興奮的問。
邢烈寒在兒子面前,他不想說慌,他勾唇一笑,“很漂亮。”
“那你有沒有愛上她喲!”小家夥立即再問。
邢烈寒不回答,隻是笑着撫摸了一下他的小腦袋,然後,他的目光冷冽的掃向了慕飛的方向,隻見慕飛也并沒有在看台上,而是目光落在前面的一處,仿佛在回憶着什麼。這一點,邢烈寒似乎猜測到了,慕飛和唐思雨是從小長大的人,所以,這個女孩以前是什麼樣子的,慕飛都看見過,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的第一次給了他,他也會懷疑慕飛和唐思雨以前是不是做過最親
密的事情。
不過,即便沒有做過最親蜜的事情,像牽手接吻這些尋常情侶會做的事情,一定也沒有少幹吧!
想到這個,邢烈寒的眼底又湧上一層冷霜,仿佛在冰渣子在凝結。
小家夥不問了,他知道,媽咪今晚這麼美,很多人要愛上她的,他希望爹地也是其中一個。
葉悠唱完了這一首歌之後,她又互動了一番,然後,接下來,她需要請一個嘉賓助陣了,而且音樂也是十分快節奏的歡快曲目。在她所唱的歌曲的一切音樂安靜下來的時候,隻聞鋼琴聲瞬間如珍珠落盤一般,激烈的從中間旋轉的上升梯上傳來,而在所有人期待之中,隻見一抹耀眼火辣的烈火玫瑰出現了,剛才那個空靈的女孩,化
身性感帶刺的玫瑰出現了。
而且,鋼琴聲也完全不一樣的旋律,抑揚頓挫的節奏十分明顯了,這足于看出唐思雨在鋼琴上面的造詣如何,這令人又不由見識了。
然而,台下卻有兩個男人的目光瞬間一縮,對于這個女孩此刻的穿着打扮,全露出了一種驚愕并且吃驚的表情。
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她穿得太少了!
邢烈寒劍眉擰成了一股繩般,該死的,她難道不知道自已是有孩子的人了嗎?竟然穿成這樣,是想穿給誰看?
想到這一點,邢烈寒的目光不由落在旁邊慕飛的身上,難道這個女人在台上,還想着誘惑這個男人?
而此刻,慕飛雖然驚訝也很擔心,所以,他的目光一刻也不停的盯在唐思雨的身上,仿佛生怕她會走光似的。
而這看在邢烈寒的眼裡,無疑是慕飛對台上女人的穿着吸引了,誘惑了。
邢烈寒咬了咬薄唇,眼神裡哪有什麼欣賞之色?他恨不得立即脫下身上的西裝,給這個女人披上。
他更要在她下台之後,好好的警告她一聲,以後上台絕對不能穿如此露骨的衣服。
可是,在别人的眼裡,唐思雨這一身打扮,并不是露骨,而是一種藝術美感,就連封一諾都覺得美翻了,她想着以後做明星,也會有穿不完的好看衣服呢!别人都是帶着一種藝術目光看她,而偏偏邢烈寒是帶着另一種複雜的目光看她,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這個女孩平時穿着那麼保守,她身上的肌膚竟然白得在發光,他知道,她的身上,不需要擦任何的脂
粉,也絕對足夠的嬌嫩白晳。
而且,在大屏幕上,似乎連攝影師都想着多給她幾個鏡頭,特别是她兇前那微微露出來的春光,令人隐隐知道,這個女孩擁有十分完美的身材。
邢烈寒真想立即給那攝影師一個拳頭,這些混蛋不好好拍葉悠,為什麼總拍這個女人的兇口?
當然,這些想法,也隻有在他的心裡,反複的在出現,而臉色,隻是以陰沉的方式表現出來。
他希望,這是這個女人最後一首曲子,這樣,她就不需要穿成這樣來取悅慕飛了,同時,也讓整個會場的男性欣賞她的身體。如果唐思雨知道他的想法,她隻會冷哼一聲,她穿成這樣,沒有取悅任何人,她隻取悅她自已,她愛怎麼穿,就怎麼穿,誰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