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上一場惡戰正在展開,邢烈寒的身側,五個混混以各種角度發出攻擊,邢烈寒從容躲避的同時,也防止自已受到攻擊,同時,在他發出攻擊的時候,往往是一招令對手倒下。
邢烈寒的目光也注意到阿亮的眼神盯着他的跑車,而這個時候,阿亮當然不是欣賞他那輛頂級的跑車,而是正對跑車副駕駛座上的女人打着算盤。
邢烈寒的心一瞬間提緊,可是,身邊的混混都對他發出了狠勢攻擊,令他一時分身無暇,但他時刻注意着阿亮的舉動。
唐思雨也緊緊的看着那個盯着自已的頭目,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她必須做點什麼,唐思雨在此刻,她突然冷靜下來了。
邢烈寒以一敵五似乎并不是問題,但是,她絕對不能成為他的後退被人拖住,所以,唐思雨冷靜之中,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她纖細的身影立即從副駕駛座上鑽到了駕駛座上,她快速的調整好位置。
她想主動發出攻擊,唐思雨才不會給那個頭目機會抓到她,唐思雨突然踩下油門,卻沒有松手刹,以至于跑車發出了野獸般的咆哮聲,在整個山谷裡,充斥着一股令人畏懼氣息。
阿亮的臉色一變,他真沒有想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人竟然不是軟腳蝦,跑車發出來的兇狠聲音,令他剛才那個想要抓住她的想法,立即消失了。
邢烈寒聽到跑車聲,他的心底湧起一抹放松,沒想到唐思雨竟然還有膽子吓唬這個男人。
阿亮突然想要進他的車裡,準備對付在車裡的唐思雨,而唐思雨的心裡早就分析出了幾個可能性,此刻看着這個頭目也要上車,她猛地松了手刹,下一秒,跑車如箭一般的沖出,徑直撞向了阿亮的車子。
阿亮吓了一跳,他連車還沒有進去,就看見他的車子被直接撞開了,下一秒,唐思雨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那就是玩碰碰車,現在,她隻希望邢烈寒這輛跑車車身夠堅硬,她要讓這些混混們的車都撞壞。
然後,接上邢烈寒下山。阿亮剛剛後退到另一輛車的車身上,等他擡起頭,立即吓得魂都飛了,唐思雨竟然又撞來了,他真沒見過這麼大膽的女人,他趕緊往地上一滾,滾開了,而很快,另一輛轎車也被唐思雨撞到一旁,前車蓋
都撞碎了。
邢烈寒也微微瞠着眸,唐思雨還真敢撞啊!
邢烈寒的跑車,是量身定制的,防彈又耐撞,他自然不心疼車,反而,佩服起這個女人此刻的勇敢。
阿亮才剛剛避開,才站起身,就看見唐思雨撞完了第三輛車,三輛轎車都在一旁發出了報警聲,也不知道壞沒壞,而唐思雨所駕駛的跑車,卻完好無損,隻表面撞出幾個凹洞。
唐思雨看着阿亮,她心裡有氣,一咬牙,猛地車頭一轉,徑直對向了他,這駕駛仿佛還打算把他撞殘的想法。
阿亮立即吓得腿有些發軟,面對一個失去理智的女人,他真擔心自已的命就玩完了,他趕緊吓得往一旁大石下面躲去,唐思雨哪裡想撞他?她車身就緩緩的朝邢烈寒旁邊開去,停下。
而因為唐思雨連撞三輛車的霸氣,加上她剛才撞阿亮的那份駕勢,在她的車駛過來的時候,圍在邢烈寒旁邊的五個混混,立即本能的噌噌後退。
邢烈寒帥氣的将手裡的鐵棍一扔,朝躲在大石身後的阿亮冷哼一聲,“惹上我,是你們最錯誤的決定,等着後果吧!”
霸氣的撂下這句話,邢烈寒拉開副駕駛座坐進去,很快,跑車仿佛幽靈一般消失在來路上,而平地上那一群混混們,都紛紛的傻眼了。
阿亮氣得快要冒煙了,好好的一次機會,竟然讓一個女人給攪和了,那個女人是誰?
但現在他們根本不是找唐思雨算帳的時機,而是,他們都紛紛的為邢烈寒臨走時的那句話,感到寒意直冒。
“亮哥,這可怎麼辦?邢烈寒沒有教訓,反而被他認出我們了,接下來,他會不會找我們算帳?”
阿亮眼底閃過一抹懊惱,“我會按排你們去躲躲,我太小看他了。”
駛往山下的路上,邢烈寒的目光一直盯着身邊的女人,随着,他撲哧一聲笑起來,“唐思雨,我算是重新認識你了。”
唐思雨白了他一眼,“你還笑得出來啊!”
“剛才你的表現不錯,真是沒想到,你還這麼有勇氣。”
“别小看女人,特别是别小看做為母親的女人,你不知道有句話叫為母則強嗎?”唐思雨隻要想到兒子,可以說無所畏懼。
邢烈寒嘴角的笑意深了幾許,“你剛才是為了救我嗎?”
唐思雨的目的當然是救他,她扭頭應了一聲,“當然啊!你受傷了沒有?”
邢烈寒的背上被打了幾棍,不過,在他的忍受範圍之内,不過,他的思緒一轉,他突然嘶了一聲,發出了一聲輕啊聲,俊顔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唐思雨的聲音果然擔心之極,“你受傷了?傷到哪裡?”
“背上!手臂上,渾身都被鐵棍擊打過了。”邢烈寒隻想表現出自已的慘狀,這樣,才能惹得這個女人的心疼。
有時候,在心愛的女人面前,該堅強的時候堅強,該示弱的時候,也别放過機會。
因為隻有弱的時候,才會惹來她的愛憐。
“我送你去醫院。”唐思雨的呼吸果然微喘起來,好像急得不行。
“好好開車,我還能忍受,不去醫院,就回家給我上點藥吧!”邢烈寒可不想去醫院,因為他隻是皮外傷。唐思雨的車子駛出了山林小道,立即直奔一條高速,高速上的路燈直延伸至繁華的市中心,邢烈寒慵懶的倚在位置上,一雙眸光常常打量着身邊開車的女人,沒想到她開車的姿勢那麼優雅,纖細中又帶着
一絲穩重。
這個女人真得越來越吸引他了。唐思雨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他的别墅中,雖然她這次也吓得夠嗆,很疲倦,但她還是第一時間拿出了藥箱,準備給他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