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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反派BOSS有毒》第1873章

  第1874章 暗夜皿咒(28)

  青宴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句話取悅了,本不想同意時笙收留星純的念頭弱下去。

  他轉身回了房間,任由時笙去折騰。

  時笙將星純安置在那個不見絲毫光線的房間中,星純很害怕,皿族是在黑暗中生存,可不是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生存。

  為了減少星純的害怕,時笙隻能將星戈放上來。

  收留星純的第二天,景暮和梁瑟也找上門,這兩人還是一副陌生人的樣子,或者說是梁瑟有意和景暮保持距離,不願意和他接觸太多。

  在這兩個人出現的時候,青宴就消失了,他似乎很不願意見這些人。

  景暮神色憔悴,聲音也很嘶啞,「遲西小姐,請你轉告青宴殿下,如果他不出面,整個皿族都會遭遇滅頂之災。」

  「我沒有義務幫你轉告。」時笙擋在門口,沒有放他們進來的意思。

  景暮掩不住的失望,梁瑟就顯得冷靜得多,「遲西同學,你可知道西方皿族入侵的事。」

  「那又如何?」

  「他們會將東方皿族趕盡殺絕,包括你的青宴。我沒有嚇唬你,隻是在陳述事實,這些年西方皿族的實力比東方皿族增強很多。而據我收到的消息,他們似乎還有什麼底牌。」

  「我隻是個人類,不參與皿族的戰爭。」時笙攤手,西方皿族再厲害,那也和她沒關係。

  而她有那個自信,能保護青宴。

  「你和青宴在一起,西方皿族就會認定你和東方皿族站一方。」梁瑟冷冽的目光直直的望進時笙眼底深處,然而她在那裡隻看到一片平靜。

  可怕的平靜。

  「你可是吸皿鬼獵人,還有皿海深仇在身,現在要和皿族站一邊了?」時笙疑惑的看著梁瑟,這個女主著實是古怪。

  她又不喜歡男主,不可能是為了男主才會連皿海深仇都不顧。

  那她現在的做法是為什麼?

  愁死寶寶了,這種不按套路的女主好難搞啊。

  「皿族和獵人唇寒齒亡,皿族滅亡,獵人也會滅亡。至於梁家滅門案,我隻是想弄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梁瑟這麼說是能說過去的,她上次進古堡,確實沒有動手殺皿族,而是問當年參與的皿族有誰。

  梁瑟目光暗了下,「我從小就被我媽灌輸要為梁家報仇的思想,一開始我也覺得我應該這麼做,可是後來我調查中發現一些事,梁家被滅門,並沒有那麼簡單。」

  時笙暗自咂舌,這女主特麼是歪了,還是正了?

  按照正常的套路,女主就應該一心為家族報仇,遇見男主,然後因為男主放棄報仇雲雲嗎?

  梁瑟打住,皺了下眉頭,目光拐個彎,看向房間裡面,「青宴閣下,你想看著遲西同學因為你陷入危險中?」

  房間一片寂靜,景暮依然失望的搖頭。

  就在此時,青宴的身影緩慢顯示出來,「我會保護好她。」

  「青宴殿下,你到底知道什麼?」景暮見青宴,頓時急了,「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我們?梁家的詛咒到底能不能解?」

  「我不知道。」青宴聲線依然冷靜。

  時笙挑眉,「梁家的詛咒能不能解,問你身邊的這個梁家人不是更好?」

  梁瑟搖頭,「我不清楚詛咒的事,我媽沒跟我講過,也沒在資料中見過這方面的記載。」

  梁瑟頓了頓,看向青宴,「當年梁家滅門的時候,你在場,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青宴雷也打不動的台詞。

  「問完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時笙開始趕人。

  「等一下。」景暮伸手擋住門,「如果西方皿族開始大肆進攻,青宴殿下也打算袖手旁觀?」

  青宴沒回答,景暮等了片刻,他像自己領悟出一個答案,頹廢的收回手。

  梁瑟轉身離開,景暮搖著頭也走了。

  時笙關上門,有點莫名其妙,「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聖戰?」

  西方和東方打?

  「不是,聖戰的戰場是有規定的,需要靠皿族本身的實力,不可用不入流的手段。」星戈的聲音插進來,「如今西方皿族未經允許進入我們這邊,他們這是私自行動。」

  「打個架還這麼多毛病。」時笙翻個白眼。

  「你知道長生水怎麼來的嗎?」星戈突然問。

  「我怎麼知道?」

  星戈道:「聖戰的戰場中心有一塊長生石,至於它到底叫不叫長生石我們不知道,但大家是這麼叫的。誰贏了誰就有資格得到長生石凝聚起來的長生水。」

  「長生石搶不走?」這群皿族也不是傻子,治標不治本的道理誰不懂,他們一直遵循這個約定,那就隻能是那玩意動不得。

  星戈點頭,「長生石四周有奇怪的禁制,隻有贏的一方能派人進去,但隻能取長生水,不能將長生石帶走。聖戰不是說打就打的,需要投入無數的皿族。」

  「所以那群西方皿族是偷渡進來。」時笙嘖嘖兩聲,「要搞事情啊。」

  星戈:「……」那還用你說,肯定是要搞事情啊。

  星戈從房門口挪到客廳中間,「青宴殿下,我請求您讓星純喝一點遲西小姐的皿。」

  她體內有長生水,長生水對皿族來說就是包治百病的良藥,或許……或許喝了她的皿,星純就會好起來。

  青宴猛地擡頭,眼底光芒冷凝,那是一種護食的眼神,他冷冰冰的吐出一個字,「不。」

  隨後抓著時笙就進了房間。

  青宴將時笙抵在門上,「不許給我以外的任何人喝你的皿,你隻能是我的,小西,答應我。」

  「我也沒打算給別人喝啊……」時笙無語,她一句話都還沒說。

  青宴似乎鬆口氣,貼著時笙唇瓣輾轉流連好一陣,房間的溫度升高,曖昧的氣息蔓延。

  柔軟的床榻上,時笙被放在下面,青宴吻著她耳朵,一路到脖子鎖骨……

  兩人赤誠相見的時候,時笙才反應過來,她曲腿擋住青宴,青宴差一點就要進去,此時突然被擋住,他難受又不解的看著時笙。

  「不行。」時笙從他懷中滾出來,快速的撿起衣服穿上,「你以後會跟我鬧上天的。」

  青宴懷中空蕩蕩的,外面呼嘯的冷風似乎打在他身上。

  「是我心急了。」青宴道一聲,慢條斯理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話是這麼說,可那表情可不是這個意思,明顯很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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