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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反派BOSS有毒》第1538章

  第1539章 錦落驚秋(25)

  這種癢持續有一會兒才好轉,好在除了這個反應,並沒有其他反應。

  燕秋將已經見底,隻蒙著一層紅色液體的瓷碗放下,擰乾水擦了擦時笙傷口四周,將被子掀開蓋在她身上,「今天睡我房間吧,我去書房。」

  時笙埋在被子裡的臉猛地擡起來,有氣無力的道:「你不和我睡?」

  燕秋僵了下,乾巴巴的道:「男女授受不親,我們……還沒成親呢。」

  「我不介意。」成不成親無所謂,反正是他就行。

  「我……」

  「我難受。」時笙打斷燕秋,「萬一有什麼副作用怎麼辦?」

  燕秋頓時說不出話,憋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話,「那,那我在床邊陪你,你睡吧。」

  時笙看他一眼,側過頭,將腦袋埋進被子裡。

  燕秋說在床邊陪她,還真的在床邊坐到天亮。

  想讓傷口癒合一次是不可能的,要連著七天都用這樣的方法才行。

  人體內的皿液不算少,但是每天都這麼放,那也經不住,燕秋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起來。

  「殿下,喝碗參湯吧。」懸塵將熬好的參湯放到燕秋面前,「還有兩天,您這麼下去可不行,不如用屬下的吧?」

  燕秋搖頭,「凝歡那邊有什麼動靜?」

  「沒什麼動靜,不過……宮裡派人來傳旨,秋獵要您陪同。」懸塵頓了頓,「殿下,屬下不建議您去,皇帝這次怕是要藉機除掉您。」

  燕秋一口將參湯飲盡,眼底狠光驟現,「除掉我?沒那麼容易,我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那您帶紅錦嗎?」

  燕秋眸底的狠光被柔色取代,「我就算不帶她,她也會自己去的。」

  他要是死了,她怎麼能活著?她得和他一起死……

  懸塵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怎麼,有什麼話說?」

  燕秋問了,懸塵也不藏著掖著,直接道:「殿下,您為她付出這麼多值得嗎?她……身份都還有些不明朗。」

  「沒什麼值得不值得。」燕秋垂下眼,「我做這些事的時候,沒有任何猶豫,既然是我的本能,我沒必要克制。就算最後……我也認了。」

  得了答案,懸塵非但沒有鬆口氣,反正更加緊張,殿下怎麼跟變個人似的?

  七天後,時笙傷口癒合,後背隻剩下一條淡粉色的疤痕,看上去依然有些猙獰。

  時笙一件一件的套好衣服,懸塵候在外面,見她出來,眼底閃過一縷郁色,他微微彎腰,「殿下在西苑。」

  殿下現在喜歡她,她就是半個主子。

  「這幾天有人找我嗎?」

  「清風堂的堂主來過,不過被殿下轟出去了。」懸塵面無表情的道:「紅錦,不要讓殿下失望。」

  殿下既然選了她,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個女人,不是來騙殿下的。

  時笙扯了下嘴角,自信張揚的道:「我當然不會讓他失望。」

  「但願吧。」懸塵扔下這句話,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顯得不是很待見她。

  時笙在西苑的亭子上找到燕秋,上次沒寫完的那幾個字,此時已經寫完,正鋪在他面前。

  弒燕奪天。

  他看著那幾個字出神,連時笙過來似乎都沒注意到。

  「你這樣被人弄死都不知道,能不能有點警惕性?」時笙走到他身邊。

  「我知道是你。」燕秋淡淡的道。

  時笙頓時樂了,扯著燕秋的袖子貼過去。

  燕秋躲了躲,但手卻扶住她的腰,「別鬧。」

  時笙撇撇嘴,靠著他兇膛,往桌子上的字看去,「怎麼了,想造反?」

  燕秋伸手將宣紙蓋住,聲音壓低,似從喉嚨裡發出來的低鳴,「怕輸得一敗塗地,連你都護不住。」

  「自信點嘛!造反就要拿出造反的氣勢,你這還沒開始就擔心輸,那哪兒能贏啊!」時笙拍拍他的肩膀,「你在氣勢先壓人一頭,那你就贏了二分之一。」

  「我失去的東西太多了。」燕秋抱著時笙坐下,讓她拿著筆,他握著她的手寫字,「很小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是最幸運的那個皇子,有疼愛我的母後和父皇。」

  「十歲以前,我和別的皇子沒什麼不同,甚至是更驕縱,更肆無忌憚,因為我知道,父皇會為我撐腰。」

  「那是十歲生日……」燕秋頓了頓,側臉在時笙臉上吻了吻,似乎在尋求安全感,「許多人來為我慶生,場面壯觀,可我沒看到父皇,所以我偷偷從宴會上溜走,去找父皇。」

  「我沒聽到父皇說什麼,隻是在父皇見到我時,從他那個憎恨厭惡的眼神中,猛然了悟一般清醒過來。雖然父皇很快就收起那個眼神,之後沒再表露出來過,可我心底怎麼都忘不了。」

  「我身邊的人都是父皇安排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覺得他們是在監視我,越長大,我看清的東西越多。父皇表面上寵我,實則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他讓我處於風口浪尖上,我若是站不穩,就會被吞沒。」

  「我失去了自由和自我,成為他擺弄的棋子。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想不明白,一個人狠起來,竟然也可以這麼絕情。但是現在我懂了……」

  燕秋落下最後一筆,「所以,我不想再失去你。」

  宣紙上,白紙黑字——帝王家,本無情。

  時笙手一動,狗爬似的毛筆字出現在下方——天不容你,便逆天而行。

  燕秋好一會兒才抿著嘴角笑,「你這字,得多練練。」

  不會繡花,寫個字跟狗爬似的,估計彈琴作詩什麼的,也別想了,殺人放火倒是幹得溜……

  「字不重要,看內容!」時笙點著宣紙空白處,她毛筆字就寫著鬼樣子,會畫符的人毛筆字凡人是看不懂的。

  「大言不慚。」話是這麼說,可語氣裡卻滿是寵溺。

  「我要去和那個話癆幹一票,你去不去?」時笙反身,摟著燕秋的脖子,微微仰頭看著他。

  「話癆?」誰啊?

  「清風堂那個。」

  燕秋:「……」

  那小白臉?不對,小黑臉?小黑臉有什麼值得她關注的?

  *

  小黑臉:!???W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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