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見她能這麼親切的喊傅宴時的父親為傅叔叔,想必兩家應該有其他的關系吧?
“你和傅宴時的父親......?”
“我爸爸和傅叔叔是多年的故交了,我小時候還經常去傅叔叔家玩呢,隻是不怎麼看得到傅先生,他應該當時在國内求學,而我是一直在國外長大的。”
“那你國語很好啊。”
喬西禾喜歡這句誇獎,“謝謝!我也覺得我國語不錯的。”
兩個女生一邊聊着,一邊到了喬西禾的診察室。
她先是幫許清歡看了一下傷口的情況,然後又重新給手術的刀口消毒,塗上她自己研制出來的藥物。
“你記得每天塗,這個會止痛消炎,效果很好!”喬西禾囑咐完,又覺得不放心,“算了,你每天過來找我吧,我幫你弄!省得你會忘,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不用麻煩你的,我可以。”
“不麻煩!我是醫生,這是我應該做的。”喬西禾起身,聲音始終是溫溫柔柔的那種,“我現在把你送回傅先生的病房。”
許清歡點頭,“好。”
......
等許清歡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徹底天黑了。
她一進去,就先聞到了病房裡飯菜的香味!
聽到聲音,傅宴時立刻道,“許清歡?”
“是我。”
因為傅宴時隻能平躺,所以他行動不能自如,也看不到門口進來的是誰,隻能是猜測。
許清歡到他的床邊,伸手先是探了探他的額頭,确定他沒有發燒的情況,然後才開口,“你是餓了嗎?我喂你吃飯吧。”
“我不能吃那些,東西是給你點的。”
“......”
傅宴時看着她,黑眸中盡是無奈,“你折騰一天,還有時間顧及傅佳佳有沒有吃飯,卻沒想到自己還餓着肚子呢。”
許清歡扯了扯唇,笑着,“不是忘了,主要是因為我不餓。”
“就算不餓也得吃,你有胃病。”
他永遠都記得她的點點滴滴,哪怕隻是一個很細微的小事。
許清歡看了眼那滿桌子的飯菜,都是她喜歡吃的,就忍不住眼眶開始酸澀起來。
她拼命的想要忍住,感覺到淚珠快要落下來的時候,許清歡趕緊轉身去擦掉,避開傅宴時的視線。
“怎麼,有不喜歡的東西?”見她沒有立刻去吃東西,傅宴時不放心的追問。
許清歡搖搖頭,“沒,沒有。”
“放心吧,裡面都沒有放蒜的,我叮囑過了。”
“......”
傅宴時不知道,他越是這樣,許清歡越是心裡難受!
他的無微不至,顯得自己付出的實在太少,根本不成比例。
“吃點吧。”傅宴時伸出手去,努力想要觸摸許清歡的肩膀。
可是無奈,身上的監測器線不夠長,再用力就會扯到傷口。
聽到傅宴時嘶的一聲,許清歡趕緊回身,握住了他擡起來的手,“怎麼了?是哪裡疼嗎?”
“沒有。”傅宴時眉目含笑的着看她,“這麼緊張我?”
許清歡不習慣他直視自己的目光,手足無措的移開視線,“我是怕你亂動,影響了身體恢複!”
傅宴時彎起唇角,口吻無奈又寵溺,“許清歡,你的嘴是世界上嘴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