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皿!”一個丫環驚呼了一聲。
上班上被丫環扶起的陳麗娘,低頭往自己的下半身一瞧,隻見她下身的藍色羅裙已被鮮皿染紅了一塊兒。
“啊!”陳麗娘忽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大聲的尖叫了起來。
文旭聽得丫環的驚呼和陳麗娘的尖叫,側頭一看,頓時也吓了一跳。
“我、我不過就打了一巴掌而已。”他不過就打了麗娘一巴掌,她臉腫了也就算了,下身怎麼還出皿了。
陳麗娘的貼身丫環金珠忙沖外頭的小厮道:“快,快去請大夫來。”
門外的小厮點了點頭,忙跑着去請大夫去了。
“小姐沒事兒的,大夫很快就來了。”金珠也沒喚夫人了,而是像小姐還未曾出閣時一樣喚了小姐。
“金珠、金珠。”陳麗娘抓着金珠的手,渾身顫抖的哭了起來。
好好的人,怎麼會被打一巴掌,摔一下就下身出皿。她這個月的月信已經晚了幾日沒來,她本想再過幾日若還不來,便找個大夫進府把把脈的。眼
下這情況讓她意識到,她是有身孕了。都出皿了,也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保得住。
“奴婢在,奴婢知道,沒事兒的小姐,會沒事兒的。”金珠也紅了眼眶。
小姐一直就想要個孩子,可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卻被姑爺打得要流産了。
金珠和幾個丫環将陳麗娘擡回了卧房,沒過多久大夫就來了。
文旭站在在屏風外,來回的走動做。
大夫一搭上陳麗娘的脈,便問了一下陳麗娘的身體狀況。把完脈後搖了搖頭,起身往外間兒走。
“大夫,我家夫人怎麼了?”文旭攔着他問。
大夫沒好臉色的看着文旭道:“孩子已經小産了,我先開服藥讓尊夫人吃上半個月。”
文旭呆住了,小産了?麗娘什麼時候懷的孕?他殺了自己的孩子?
文旭方才打陳麗娘的右手在微微顫抖。
“啊啊啊......”榻上的陳麗娘聽到大夫的話又傷心欲絕的嚎了起來。
“哎!”大夫歎着氣咬了咬頭,有忍不住看着文旭教訓道:“這女人懷孕的頭三個月是最緊要的,你怎麼還能動手呢!”
他放才已經問過了,裡頭的哪位夫人,是被一巴掌打得摔在了地上,才開始腹痛出皿的。雖然那丫頭沒說是誰打的,但是那夫人臉上那麼大個巴掌印,隻有男人的手才會這麼大,而敢打她的也隻有她的夫君。
這個男人也是夠狠的,媳婦兒懷着孕都敢動手,把自己的孩子都給打沒了。
“我......”我不知道。
文旭還來不及替自己解釋,大夫便提着藥箱去了外間兒寫藥房。
“啊啊......”陳麗娘依舊哭得死撕心裂肺。
文旭慢慢的擡起發抖的手,擰着眉,一巴掌呼在了自己的臉上。
大夫些好方子又叮囑了金珠幾句,便離開了文府。
剛走出文家的大門,便遇撞見了一個認識的人。
李氏笑着說:“王大夫來這兒出診啊!”
王大夫點了點頭:“嗯。”李氏是跟他住同一個巷子的鄰居,在文府的對門兒做工。
“這文家的誰病了?”李氏随口問了問。
王大夫轉過頭看了文府的大門一眼,搖着頭道:“别提了,這府裡的夫人被她夫君打流産了。”
“文夫人被打大流産了?”李氏被驚着了。她就在對門在做工,這文家的兩個主人她都是見過的。這文家都是陳氏當家,那陳氏瞧着也是個精明厲害吃不得虧的,至于這文老爺聽說還是個什麼副将。
“可不嘛!孩子才一個月呢!那文夫人臉上好大個巴掌印。”王大夫說着用手給李氏比劃。
“我滴個天爺啊!虎毒還不食子呢!”李氏不由咋舌。
“我醫館還有事兒,先走了。”說完,王大夫沖李氏擺了擺手便轉身走了。
李氏看了文府的大門一眼,朝文府的對門走去。
李氏進了廚房便與廚房的人說起了文府的事兒是,說了後她才曉得,那文老爺是宋将軍手底下的一個副将。廚房裡的人都罵文旭心狠手辣,連懷孕的媳婦兒都敢動手,還打得人家小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