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雖然扶住了沈婉,但是沈婉的眼睛卻還是在盯着大牛看。
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幹嘛一直盯着大牛哥看?大牛哥救了她,一聲謝謝也不見說。
“大牛哥。”英花站在了大牛身旁,面露不悅的看了沈婉一眼。
“這位好漢,謝謝你救了我家夫人。”秋菊沖救下夫人的漢子道謝。
看到這漢子的臉,秋菊在心裡“咦......”了一聲,這人的模樣,為何瞧着有幾分眼熟。
大牛憨厚的笑了笑道:“舉手之勞罷了!”
這聲音......
秋菊看着漢子皺起了眉,這漢子的模樣不但有幾分像将軍,這聲音更是與将軍一般無二。但是她并不敢斷定,這人就是将軍。因為将軍已經死了,而且若他真是将軍,也不可能會不認識她和夫人的。
“她是誰?”沈婉指着英花,看着大牛問道。
英花見這主仆二人都盯着大牛哥瞧,越發的不高興了,這皇城的女子臉皮都這麼厚嗎?盯着男子瞧也不害臊。
“我是大牛哥的未婚妻。”英花一把抱住大牛的胳膊宣誓主權。
大牛擰起了眉,将胳膊從英花的手中抽了出來。雖然他說過,若是他恢複記憶發現自己沒有家室就會娶英花,但是他還是不喜歡英花與旁人這樣說。
“未婚妻?”沈婉看着他笑了,他可真是一點兒都沒閑着啊!一家人擔心他擔心得要死,以為他死了傷心難過得要死。她更是強忍着難過,上照顧老的,下安撫小的不說,還為他辛辛苦苦的懷着孩子,他倒好,又在外頭找了人。
沈婉越想越氣,越氣便越覺得委屈,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揚起手便給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驚呆了衆人。這個宋夫人是怎麼回事?人家好心救了他,她竟然還打人家,而且還是往臉上打。俗話說的好,揭人莫揭短,打人不打臉啊!
那個下了馬車正走過來準備賠罪的富商,見這宋夫人連救她的人都打上了,頓時吓得不敢上前。
大牛摸着被打的臉,一臉懵逼的看着眼前的婦人,自己好心救了她,她為何還要打自己?難道是惱自己救她的時候抱了她?是了,看她的穿着非富即貴,被自己這種山野糙漢抱了,怕是覺得髒了身子,自然是會惱的。
罷了,他權當被狗咬了!大牛的心裡有些氣憤。
大牛忍得了,英花卻忍不了,當下便叉着腰喊了起來:“你這女人怎麼回事兒?我大牛哥救了你,你竟然還打他,你皇城裡的人都是這麼不講道理的嗎?”
沈婉對英花自然是沒有好臉色的,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這女的這麼護着他,看來他們感情還挺深嗎?
“你想知道我為何打你嗎?”沈婉擡頭看着“宋恒”問道。
大牛黑着臉,搖了搖頭道:“我不想知道。”
“你不想知道我也要說,因為我在家給你照顧一家老小,還辛辛苦苦的懷着你的孩子,你卻在外頭給我找了個未婚妻,你且說你該不該打?”沈婉知道他現在這個樣子,怕是失了記憶,不但不認得自己,更不記得他還有家,還有妻兒老小。但是,就算如此,她還是做不到不生氣。
秋菊忙說:“夫人你确定......”這就是将軍嗎?夫人說這些話,怕是已經認定了,眼前的人就是将軍。
不但是大牛,就連周遭的吃瓜群衆都驚呆了。
“宋夫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把這漢子當成宋将軍了?”
“宋将軍不是死了嗎?皇上讓人找了好幾個月都沒找到。”
“難不成是宋夫人太過于思念宋将軍,魔障了,錯将這漢子認成宋将軍了?”
“怕不是,你們沒發現,這人真有些像宋将軍嗎?”
四周的吃瓜群衆,都紛紛的盯着大牛的臉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