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正準備效仿先前,把帝級異火融合在拳頭之上,借助雙方碰撞的機會,把帝級異火送進皿妖的體内。
誰知道,關鍵時刻,變故突生。
皿妖轉身就逃。
他是聖人巅峰強者,速度快到了極緻,眨眼就不見了。
「卧槽,不講武德。」
葉秋氣得大罵,眼看計劃就要成功了,誰知道皿妖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毫不遲疑,葉秋立刻施展一步通天,前去追擊皿妖。
這個家夥殺了那麼多人,絕不能讓他活着。
葉秋一走,女子就吩咐朱叔,說道:「朱叔,你們先回城主府。」
「那小姐您呢?」朱叔問道。
「我擔心葉公子有危險,我去看看。」女子說道。
朱叔有些擔心,說道:「小姐,你……」
「按照我的吩咐做。」女子說完,從袖口裡面拿出一個紙鶴。
瞬間,紙鶴變大到一米多高,栩栩如生。
女子快速騎在了紙鶴的背上,隻見紙鶴的翅膀輕輕一振,載着女子飛了出去,瞬間沒影了。
見到這一幕,兩個侍衛傻眼了。
「朱叔,小姐有修為嗎?」一個侍衛問道。
「廢話,小姐如果有修為,那用得着使用法器嗎?」朱叔又看向另一邊。
牛大力還在跟兩個和尚纏鬥,已經打了好一會兒了。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快回去。」牛大力大聲說道。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憋屈過。
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幹掉兩個和尚,可朱叔他們在這裡,他又不能使用全力,實在是郁悶。
因此,他希望朱叔他們快點離開,然後全力爆發幹掉兩個和尚,不然再這麼打下去,不知道要消耗多少體力。..
「我們走。」
朱叔帶着兩個侍衛,轉身離開,在離開的時候,他們又來到土坑邊上看了一眼長眉真人。
此時,長眉真人還被困在佛門大陣中,在裡面走來走去,顯然是在思考破陣之法。
「道長,我們先回去了。」朱叔說。
「快滾快滾,不要打擾我。」長眉真人不耐煩地說道。
朱叔這才帶着兩個侍衛離開東山。
他們一走,牛大力立刻與兩個和尚分開,然後站在地上活動筋骨,渾身骨骼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猶如炒爆米花似的。
接着,運行紫皇金身訣。
刹那間,牛大力的身體表面浮現出一層紫氣,肉身變得堅硬無比。
同時,他氣勢全開,體内皿氣沸騰,猶如翻滾的岩漿。
「媽的,牛爺爺忍你們很久了。」
牛大力說完,直接使用大力神拳。
另一邊。
葉秋在追擊皿妖。
雖然皿妖是聖人巅峰強者,但是葉秋隻需渡劫就能突破聖人境界,現在的他,實力早已超越了一般的普通聖人。..
因此,現在使用一步通天這門神行之術,速度極快。
幾息之間,他距離皿妖不過百米。
葉秋擔心皿妖會穿梭虛空逃命,為了以防萬一,他準備找個合适的時機,使用誅仙劍陣滅了皿妖。
可追着追着,他發現,皿妖居然從空中一頭俯沖下去,進入密林,然後鑽進了一個山洞。
「奇怪!」
「明明有機會逃跑,為何不逃,反而鑽進了山洞?」
「有違常理啊!」
葉秋站在空中,若有所思。
「葉公子!」就在這時,身
後傳來女子的聲音。
葉秋回頭一看,隻見女子騎在一隻紙鶴身上,她的長發飄揚,如同黑色的綢帶在空中劃出優雅的弧線,她的衣袂随着風輕輕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嬌豔而柔美。
法器!
葉秋一眼就認了出來,那隻紙鶴是法器,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法器,否則速度不可能這麼快。
「柔兒姑娘,你怎麼來了?」葉秋疑惑地問道。
女子不答反問:「怎麼沒看到皿妖?」
葉秋指着密林中的山洞,說道:「皿妖進洞了。」
「哦?」女子有些驚訝,說道:「奇怪,他的修為那麼高強,逃跑才是最明智的選擇,為什麼選擇進入山洞,這不是等着被抓嗎?」
葉秋沒想到女子跟他想的一樣,說道:「我也正疑惑呢。」
女子說道:「葉公子,皿妖不按常理出牌,隻有一種解釋,他自認為待在山洞裡面很安全。」
「我覺得,山洞之中可能有什麼東西能護他周全。」
「或者,進入山洞是他唯一逃命的機會。」
葉秋微微點頭,女子分析得很有道理,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要進去看看,已經追到這裡來了,絕不能讓他跑了。」新
女子說道:「葉公子,我能跟你進去看看嗎?」
我好不容易擺脫了你們,你怎麼還來添亂?
你若跟我一路,我還怎麼使用底牌?
葉秋直接拒絕,說道:「柔兒姑娘,皿妖實力強大,手段殘忍,而且山洞之中有什麼我也不清楚,貿然帶着你有可能讓你身陷險境,我覺得你還是先回去吧!」
女子說:「我也想回去,可是,我的鶴壞了。」
「哪裡壞了?你不是騎得好好的嗎?」葉秋看向紙鶴。
恰在這時,紙鶴的一隻翅膀突然垂了下去,眼看女子就要從鶴背上掉落下去,葉秋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女子。
「還真壞了?」
葉秋有些無語。
這個紙鶴好歹也是一件法器,怎麼說壞就壞了?
而且,還壞得這麼及時?
難道是女子故意為之?
葉秋沒證據。
葉秋還是不想帶着女子,說道:「這樣吧柔兒姑娘,我先送你回城主府,然後再來殺皿妖。」
「萬一皿妖跑了呢?」女子說。
葉秋當然知道皿妖有可能會趁機逃跑,可是帶着女子的話,他一旦暴露底牌,就有可能暴露身份。
其實,暴露身份對葉秋來說并不可怕,主要是到現在為止,女子身份成謎,究竟是敵是友葉秋還沒搞清楚。
防人之心不可無。
葉秋猶豫之時,女子突然說道:「葉公子,你不願意帶着我,是不是讨厭我?」
葉秋擡頭,隻見女子淚眼婆娑,像是一朵帶雨的梨花,楚楚可憐,讓人内心不由自主地産生一種保護欲。
「跟我演戲?有點兒意思。」
葉秋眼睛眯了起來。
先前發現皿妖的時候,朱叔和兩個侍衛吓得不輕,可是女子臉色平靜至極,毫無波瀾,她的定力那麼強,又怎麼可能輕易流淚?
她為什麼要跟着我?
到底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