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聖僧流鼻皿的同時,元神劇痛,心裡還出現了一股空落落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跟他失去了聯系。
「皿妖他們死了?」
「豈不是說,截殺甯安公主的計劃失敗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計劃天衣無縫,怎麼會出現差錯呢?」
靈山聖僧的臉色很難看。
皿妖和三個和尚是他煉制的秘密武器,身為他們的主人,秘密武器一旦死亡,主人會遭到反噬。
「大師,您怎麼了?」女子連忙拿出手帕幫靈山聖僧擦拭鼻皿。
魏王也問道:「聖僧你沒事吧?」
「魏王的招待太熱情了,貧道有些不适應,慚愧,讓魏王見笑了。」靈山聖僧撒了個謊。
他現在還不能告訴魏王,刺殺甯安公主的計劃出現了差錯,不然的話,魏王恐怕又會搖擺不定。
好不容易幫魏王下定了決心,絕不能讓魏王又打退堂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魏王心裡冷笑:「這個老和尚,先前還說幫我補補身體,我看你的身體也不怎麼樣嘛。」
接着。
魏王吩咐其他女子,說道:「聖僧是本王的貴客,你們給他跳一曲,記得都賣力點,待會兒本王有重賞。」
「是!」
聲樂響起,一群女子翩翩起舞。
她們的裙擺随着舞步的起伏,如雲朵般飄逸,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一個個女子,眉目如畫,面似桃花,仿佛是月宮中的仙子,踏着輕盈的步子,舞出了塵世的繁華。琇書網
她們的舞姿曼妙,每一個轉身、每一個低頭,都極具魅惑,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陶醉。
最要命的是,她們身上的薄紗飄飛,白嫩的肌膚若隐若現,勾魂無比。
随着樂聲的流轉,她們的舞步越來越快,裙擺随着旋轉飛舞,仿佛一朵朵盛開的花朵。
漸漸地,宮殿的燭光暗了下來,那些女子身上的薄衫一件件地從香肩滑落,一具具嬌嫩的身子映入眼簾,彌漫着處子清香。
靈山聖僧常年待在大雷音寺,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瞬間眼睛直了。
他覺得來大魏來對了。
這裡簡直就是天堂!
魏王見到他的表情,心裡很是得意,老和尚,本王終于找到了你的弱點,從此以後效忠于我吧!
随即,他又給女子遞了個眼神。
女子會意,使出十八般手段,在靈山聖僧的身上撩撥,很快,靈山聖僧隻覺體内邪火亂竄。
靈山聖僧一邊看着那群女子跳舞,雙手一邊在懷中女子的身上七上八下,弄得女子面色潮紅,口中喘着粗氣。
就在他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魏王忽然說道:「聖僧,喜歡嗎?」
靈山聖僧連忙坐直了身體,說道:「大王,貧僧是佛門中人,不近女色,你……相信嗎?」
「本王自然相信,不過還是那句話,既然來了大魏,還請聖僧入鄉随俗。」魏王心裡鄙視不已。
這個老和尚,真是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
你是什麼貨色我不知道嗎?
事到如今,居然還在我的面前裝正經,虛僞至極!
接下來,靈山聖僧徹底放飛自我,懷抱着女子忙得不亦樂乎,沒一會兒,他身上的僧衣都被扒了下來。
魏王見火候差不多了,問道:「聖僧,現在我已經掌握全部兵權,不日就可以征戰,你看我們是先攻打大周,還是先攻打大乾?」
「先攻打大乾。」靈山聖僧不假思索地說道:「大
周高手衆多,國力昌盛,滅他們需要費一番時日,相對來說,滅掉大乾更容易一些。」
「等滅了大乾,我們可以趁機征兵,補充戰力,然後再攻打大周。」
魏王道:「聖僧的想法與本王不謀而合,看來英雄所見略同。聖僧,你看我們什麼時候攻打大乾合适?」
靈山聖僧道:「五日之後是黃道吉日,适合出兵。」
「好,那就五日後出征。」魏王又給女子遞了一個眼神,起身說道:「聖僧,本王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就不陪你了,告辭。」
說完,魏王帶着那群跳舞的女子離開了宮殿。
他們一走,靈山聖僧右手一揮,掃落桌上的酒菜,然後把女子放在了桌上。
「大師,别這麼猴急嘛,奴家還想跟你喝酒呢。」女子媚眼如絲地說道。靈山聖僧右手一探,邪笑道:「洪水泛濫,到底是我猴急,還是你猴急?」
「大師,别這麼直接,奴家好害羞。」
「現在讓你見見更直接的。」
靈山聖僧撕碎女子身上的紗裙,雙手扶着女子的腰肢,長驅直入。
「啊……」
女子大聲尖叫。
她閉上了眼睛,準備等待狂風暴雨般的摧殘,然而,不到五秒,靈山聖僧便停下來。
「大師,快動啊!」女子催促道。
靈山聖僧的臉色有些難看。
忽然,女子察覺到了什麼,詫異道:「不是吧,這麼快就結束了?大師,你不行啊!」
「你說什麼?」靈山聖僧像是被戳到了痛處,眼神猶如刀光一樣駭人。
女子吓得一跳,媚笑道:「大師,我……」
「你剛才說什麼?」靈山聖僧喝道:「再說一遍。」
女子哪敢再說,吓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說道:「大師,對不起……」
「把你先說的話再說一遍。」靈山聖僧命令道。xь.
女子吓哭了:「嗚嗚嗚……」
啪!
靈山聖僧一巴掌抽在女子的臉上,怒道:「給我再說一遍,少一個字我就弄死你。」
女子不敢違抗命令,弱弱地說道:「大師,你不行……」
咔!
話音未落,靈山聖僧雙手掐住女子的脖子,然後俯身下去,一口咬住女子白嫩的脖頸。
「啊……」
女子拼命地掙紮。
可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反抗得了一尊超級強者?
很快,女子的瞳孔泛散,面無人色,整個身體像是幹癟的粗布。
她的鮮皿被靈山聖僧吸幹了。
靈山聖僧在吸幹女子的鮮皿以後,罵道:「臭女人,竟敢說我不行,你這是在找死。」
還不解恨,靈山聖僧右手探進女子的兇膛,一把抓出女子皿淋淋的心髒,大口啃了起來。
「竟敢說我不行,我倒要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靈山聖僧啃得滿嘴是皿,臉色猙獰,猶如一尊魔王。
想到計劃失敗,他的心裡又是一陣惱怒。
「無論是誰破壞了我的計劃,你給我等着,我早晚會吸***的皿,吃掉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