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吃驚的跳起來,“姑姑,你......你不是在上京工作的嗎?”
少婦一臉隨意道:“我申請調職了,反正都是在龍牙工作,在哪都一樣。”
說著,朝陳言瞥了一眼,“看把你嚇的,怕姑姑妨礙你的私生活了?把心放回肚子裡吧,我說的是這個小區,不是你這個房子,我自己去買一套。”
這裡的別墅好像不便宜吧?
就算是最便宜的,貌似也要幾千萬。
“姑姑你有多少錢?”
“誒誒誒,我這孤兒寡母的錢你可別惦記啊,這是我的皿汗錢。”沐尋霜立即警惕的像隻守財奴。
陳大富豪擺手道:“姑姑,我的意思是,房子你不用買了,我給你買。”
沐尋霜突然跳下來,一把抱住陳言:“哎呀,我家小陳言,真是善解人意,知道心疼姑姑......”
少婦身上還有淡淡的香水味。
陳言感覺自己的臉被蒙在鼓裡,好懸沒透過氣來。
上次在沐尋霜的家裡,也被抱過,不過當時心態崩滅,完全被皿海深仇衝擊的七零八落,但這次不同。
這隻姑姑,一定是野生的吧?
......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
董少澤的人都沒有行動。
陳言拿著一瓶啤酒,主動去敬張司同。
張司同剛剛知道陳言加入了龍牙,並且一下就成了龍牙的長老,反而主動給陳言敬酒,道:“陳先生,我就知道以你的能力,必將大放異彩,這就直接做上了龍牙長老,連有容都要聽你指揮。”
陳言笑道:“老張,長老是個閑職,使喚不了人的,真要有事情,還得聽有容的,她那麼兇,我若不聽她的話,她得把我咬死。”
張有容就坐在不遠處。
聞言,從燒烤架上拿起一根烤黃瓜,哢嚓咬斷。
果然是大兇之人。
“哈哈哈哈,女人嘛,有時候會蠻不講理一些。”張司同笑了笑。
陳言隨後道:“老張,問你個事,認不認識董少澤?”
張司同一怔:“武道聯盟,江州分堂的管理者?”
“對!”
“見過幾次面,不好相處。”
“什麼情況?我聽說,武道聯盟跟衙門不太對付,衙門都管不了他們了?”
一提這茬,張司同就一肚子苦水:“誰說不是?武道聯盟的人,自成一系,做事橫行無忌,比地下世界還要亂!可是,武盟高高在上,又個個都是高手,衙門的人想管他們的事也管不了,很多事情還要給他們擦屁股。”
陳言道:“這就過了吧?武盟橫行無忌,殺人放火,難道還不歸衙門管了?”
張司同道:“武盟有自己執法堂,犯了事,是武盟自己管!你想想,普通人哪裡敢管?一不小心就引火燒身,累及家人!上次我們中有個兵王下來的,打傷了一個武盟的人,結果就......”
話說一半,沒有了。
就是人沒有了,可能連家人都沒有了。
“無法無天!”
陳言原本隻是想借著龍牙報仇,但現在一聽張司同的牢騷,感覺都超出了自己的三觀,黑暗的讓人喘不過氣。
“董少澤,或者說江州武道聯盟分堂,有過什麼罪行?”
“衙門管不了,我這個龍牙長老去管一管!”
張司同眨眨眼,道:“董少澤還好,他兒子的案情一大堆,還有,江南武道聯盟,江州分堂現在的據點,地皮沒有經過審批,也沒有付過一分錢,屬於違建。”
陳言站起來,大聲道:“那還等什麼?江州武道聯盟這種社會毒瘤,就應該直接拔除,我現在既然做了龍牙的長老,就要始終將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有沒有人跟我去?拆了武盟江州分堂,把兇徒捉拿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