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傻眼:“什麼?!這不可能!”
官爺冷著臉:“進去搜!”
幾名官兵衝進去,不一會兒從廚房拿出一小袋發黴的豆子。
“你們竟然用發黴的豆子做糕點!”
“這不是我們的,你們......你們......”平平安安看到那袋不屬於他們的豆子,一時間明白自己這是被明目張膽地陷害了。
但他們又覺得不可置信,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可對方是衙門的人啊。
“給我帶走,把店封了!”官爺喝道。
周圍的客人都嚇傻了,等官差把平平安安抓走,才議論紛紛。
很快,鬥酒堂和傅家也收到了消息。
季老這個直脾氣,二話不說就衝到了衙門門口,若不是管事拉著他,就要上去擊鼓鳴冤了。
“幹什麼拉著我,這分明是有人陷害,我要報官!”
“哎喲堂主,你先別激動,陷害的人是誰還不知道,咱們無憑無證就衝進去說是陷害,人家縣太爺一怒之下就能給你幾闆子。”
夥計好說歹說拉著季老到旁邊,“堂主別著急,我們先找當時在場的人問問情況,你現在去衙門也是沒用的。”
季老氣緩過來,也知道剛剛是莽撞了。
這會兒傅家的管事趕了過來,看到季老,連忙行了個禮。
“你可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季老問他。
“事發突然,我們隻從當時在場的人裡問到了當時的情況,但更多細節卻不知道。”管事神色凝重,“平平安安都是兩個老實本分的孩子,排除他們得罪人的可能,那就是有人衝著清亭坊來的。”
季老一聽那還得了,這是有人明目張膽欺負他徒媳婦啊!
管事:“當時這些官差直接衝到鋪子裡抓住了平平安安,又從後院的廚房搜出了發黴的豆子,不過大家也不傻子,發黴的豆子做出來的糕點那味道能吃得下嗎,就算想找個借口也不知道找個好點的。”
“而且那個昏迷不醒的病人到底是不是因為吃了清亭坊的糕點發病還不清楚呢,但好在罪名不是在出了人命上,家主已經派人去跟縣令詢問具體情況,想來很快就會有結果。”
然而事實上,就連晟州城的縣令也是一臉懵。
官差去抓人,他怎麼不知道?
沒有他的調令,官差去抓什麼人?
怎麼都沒人通知他?!
這一問下來,縣令才知道是駐軍區那邊下來的命令,據說那個昏迷不醒的病人是一個四品將官的小舅子,得知小舅子被人毒害,一怒之下就派官差去抓了人。
現在平平安安已經被送出城了。
就算平平安安是嫌疑犯,那也該關到衙門的大牢才是,送出城是想幹嘛?!
而且這個四品將官越過他這個父母官在晟州城隨便抓人,就算他隻是個七品小官,也不能忍!
傅西棠派人去追截,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平平安安被送出城後,直接被秘密押進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