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就讓她針對好了,咱們處在弱勢的一方反而能博得同情,若是她許清得理不饒人,誰欺負誰,觀眾們難道還看不出來?”
盛婉青:“我是擔心許清查到我們跟司徒家之前的牽扯,不過......如果要查到的話早該查到了,現在邀請我們參加比賽,應該是沒有找到我們的把柄。”
長老:“你也不用太擔心,到時候死咬著不認,許清沒有證據還能拿我們怎麼著不成。”
另一邊。
許清:“話說禦品齋都跟司徒驍勾結幹了什麼事?”
李長亭:“就是對付清亭坊的事,你在家裡時不都知道了嗎?”
許清:“以前那些算計我們的事?唉都這麼久了,舊事重提人家還以為我故意針對禦品齋呢。”
李長亭:“上次你在京城擺攤時,禦品齋打算在咱們的糕點裡下、藥,不過後來發生了過敏事件,他們又想把事情鬧大,但那時我們當場就把事情解決了,他們便沒找到機會,我本來也想抓住他們的把柄,可惜不湊巧。”
想到什麼,李長亭又道:“下次我去問問殷相,看看他知道什麼內幕嗎。”
許清:“你不提我都忘了,明天你帶些糕點去給殷相,我上次答應了他會做些無糖的糕點給他。”
第二天一早李長亭提著兩個籃子去殷相府,帶回一張燙紅的請帖。
許清翻開一看,樂了。
“上次不是說等到年底挑個吉利的日子嗎?怎麼這麼快就要成親了?”許清笑道。
李長亭:“是殷相翻了黃歷,發現年底沒什麼特別好的日子,最近的一個好日子在一個月後。”
許清:“殷揚也是可憐,你簡直不知道殷相是怎麼玩他的......當時殷揚哭得可傷心了,結果跑回來就看見殷相精神奕奕在床上晃著腿,當時殷相和殷揚的表情哈哈哈哈!我可以笑一年了!”
李長亭也笑:“殷相在朝堂上挺正經的,但是私底下一向不拘小節。”
說起朝堂,許清又想起了李庭暉。
暉兒現在天天被李欽書抓著學治國之道,還不讓他們見面,說她會影響暉兒的學習,本來暉兒都要給她一張進出皇宮的令牌了,愣是被李欽書搶了回去,還義正言辭地批評了她一頓。
許清哼哼:“你知道李欽書是怎麼說我的嗎?他說現在殷相病重,朝局不穩,整個大昊都肩負在暉兒身上,暉兒身為皇帝必須把朝廷撐起來,所以對暉兒來說每一分的時間都是寶貴的!而我,不好好教暉兒做人,還灌輸他一些歪理,浪費暉兒的時間,盡給他吃那些甜膩膩的點心......我屮艸芔茻,要不是看他是熟人當時我就跟他決鬥了!”
李長亭哭笑不得,解釋道:“李欽書現在身上的擔子很重,暉兒年幼,將來能不能撐起這個國家,就看他能不能將暉兒培養成才,他才是肩負著大昊希望的人,你多多體諒一下他吧。”
許清:“我知道李欽書是對暉兒好,但他也把暉兒逼得太緊了,人一直緊繃著腦子裡那根弦早晚會崩斷的,勞逸結合方是真理!”
李長亭想了想,“那我們明天帶著小蜻蜓去看望一下暉兒,我讓李欽書給暉兒放半天假。”
許清眯眼:“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