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陳嵩:“接下來你們暫時不能回晟州城,先跟著我們吧,晟州的駐軍是司徒驍的部下,這次他對你們下手,意味著我們和司徒驍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平平安安不安地眨眨眼,表情有點迷茫。
陳嵩:“總之接下來我們會保護你們,去換身衣服,你們身上的衣服太惹眼了。”
平平安安換了衣服,又喝了些水壓壓驚,過了好一陣才明白陳嵩說的話。
“陳嵩大哥,那沄州......清亭坊會不會有危險?!”
陳嵩笑道:“那邊不會,你們也不看看沄州那是誰的地盤。”
平平安安一聽立即松了口氣,對哦,沄州那邊可是他們自己的地盤。
沄州的將領是趙儉,妥妥地跟司徒家不對付,也不怕司徒驍,司徒驍敢在他的地盤找麻煩,他能直接跟司徒驍幹起來。
沄州從駐軍到知府到縣官,都是自家人。
再加上李長亭安排在沄州城的部下,清亭坊絕對一點兒事都沒有。
反倒是平平安安,遠在晟州,正好被人鑽了空子,要是陳嵩他們再晚去一步,大概帶出來的就隻有他們的屍體了。
想到這,平平安安又是後怕又是心情復雜。
“師公也在晟州城,他會不會有事?”平平擔憂地問。
陳嵩道:“不會,季老有傅家護著,傅西棠雖然是個商人,但若真是觸及他的底線,晟州駐軍絕對討不了好。”
平平安安點頭:“那就好,我們現在去哪呢?”
陳嵩:“先送你們回沄州,放心,我們會派人去晟州給季老報個平安的。”
平平安安放心了,過了一會兒,兩人看向不遠處的少年。
少年已經揭下蒙面,這張臉實在眼熟,分明就是那日從小混混手底下救了他們的少年。
平平安安走過去跟少年道謝,少年冷冰冰的,隻是點點頭,沒說話。
不過他們會沄州的計劃也很快夭折了。
晚上陳嵩收到從晟州而來的飛鴿傳書,臉色立馬變得凝重起來。
陳嵩:“司徒驍竟然在拔除我們的眼線,他想占據晟州?”
手下:“這是造反吧?”
陳嵩:“事實上晟州城若不是有傅家,早就被司徒驍占據囊中了,我們得回去,如果我們的人馬不能撤離,那就跟駐軍領將拼了。”
隻是,陳嵩看向平平安安,這兩人要怎麼辦?
平平安安咽了咽口水,這會兒也把個人的安危放到一邊,對陳嵩道:“我們一起回去吧,我們也想回去保護師公。”
雖然他們力薄,或者說根本沒有力量,頂多是兩拖油瓶,但一想到師公現在身處險境,他們心裡就跟火燒似的。
師公是真心愛護他們,就跟師父一樣,他們不能眼看著師公有危險而什麼都不做。
這時少年走過來,聲音冷冷的:“傅西棠會護住他們。”
少年的意思是,傅西棠有自家老爺子和季老要保護,想來也不介意多保護兩個人,就讓這幾人待在最安全的地方,他們去解決敵人,
平平安安看著少年眨眨眼,若有所思:“呃你......真的好像家主。”
平時他們這些小徒弟對李長亭的稱呼都沒個固定,要麼也叫師父,要麼叫家主,但為了和許清區分開,對自己人都是稱呼為家主,對外人就是師父、李師父的隨便叫了。